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宰相府的四小姐，恐怕别人现在看她的样子，就是有好多年没有吃过饭似的，一副叫花子出生，吃点东西一点也不矜持，粗鲁不堪。

“六小姐，这家醉仙楼的烤鸭不错。”

涂瑾萱嘴里叼着肉，说话都有些混沌不清，不过好在凌莫然耳尖，听清楚她说的什么：“若是喜欢，以后咱们经常来吃就是，还有，既然我们都这么熟悉了，你老是六小姐的叫我也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就喊我莫然，我喊你瑾萱吧。”

“这怎么能行，虽然我是和你很熟，但现在的情况是你六小姐收留了我，就是我的主子，我绝对不能僭越，是主是仆我还是能分清楚的。”

“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主仆之分，就说我契约的灵兽，我都是和它们签订平等契约，根本不存在主仆的差别，所以你就别这么讲究了。”

她招揽的是战友，而不是仆人，所以这么没必要的虚礼就没必要让它们再出现了。

涂瑾萱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不，说好了你是我的主子那就是主子，我以后就叫你主子或是小姐，若是让我叫你名字，我是万万做不到的，还请六小姐别在为难我了。”六小姐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还收留她，那就是她的主子，她怎么能够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