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转向佣人,“送夫人回去。”
佣人真的带余庭回去了。
可是司徒余生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说过她是司徒夫人。
好像她的权利还没能让一个佣人听话。
无奈闭上眼等她回去后,走到阳台上,豆大的雨点飘落下来,她伸手出去,真的下雨了。
窗外都是湿湿漉漉摇摇欲坠的蔷薇花。
她的情绪一落千丈,有点错付的感觉。
司徒余生对她是极好的,可是现在他连一句话都没有,也不关心她的脚伤怎么样了,吃过饭了没有?想不想出去坐在凉亭里。
孤寂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她没办法相信司徒余生这前前后后的变化。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我。
若是相信,估计就在她旁边了。
来几句嘘寒问暖的话,即便现在什么都没有,脚还微微有些肿。她小心的扶着墙走到床边坐下,躺在床上时才想起来窗户没关,又叫佣人进来关了窗户。
看着底下的大洞,失笑出来,都是因为它,因为他。
那天她睡得昏天暗地的,中间还醒来好多次,每一次醒来都能在脑海里想到司徒余生失落的表情。她还是无法从这件事中抽身出来,同样也留下了阴影,把男佣人都遣散掉,只留下一个女佣人在房门外。
她睡眠很轻,可还在梦里她还是失望,还是有委屈无法说出。
眼角的泪流下来浸湿了软枕,小手遮着脸掩盖住她哭的事实。
司徒余生很小心的翻窗户进来,这大概是他做过最难以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