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余生那里怎么办,这下好了,我哥干着急。”
“要不让老大把人放了吧,是非恩怨和咱们没关系。”
也很正常,宁远是温润的妹妹如玉,女扮男装出来故意站在温润的对立面。
但她不知道的是,温润心急如焚找了她很多年了。
看来还是挺担心温润的。
景阳回了一条后把手机扔桌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就剩下司徒余生这里。
张浩霖那关,稍微有点难过。
毕竟,这是他与司徒余生的个人恩怨。要把人捞出来,自己又不能折进去,还得费脑筋部署。得亏有宁远,不然他一个人的难度也会增加许多。
到了晚上,司徒掠开门进来,见余言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
他换了拖鞋进去拿了块毛毯出来给她盖上。
司徒掠拿了本杂志放大腿上打开,刚翻了几页,闹钟响了余言就醒了过来,看见对面对着司徒掠,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身上的毛毯落在沙发上,余言打了个哈欠,小心的把面膜撕下来扔垃圾桶,又穿上鞋跑去浴室洗脸。
等她出来,司徒掠收起杂志,“今天心情这么好,敷面膜了。”
“脸更光滑细腻。”
余言神情认真地回答,“你哪儿学的话。”
“你这样做值得吗?”余言拧着眉头问。
司徒掠站在她的对面,目光专注,“别问值不值。”
余言换了话题,“有一个人拖我约你。”转身离开司徒掠的视线,到冰箱拿了两瓶白水,一瓶给他,“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瓶身的小水珠浸湿了她的手,再拿一会儿估计手掌面全是水珠。
他接过放桌上,握住冰冷的手,再刚刚恢复温热时,“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