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晚上,灯红酒绿的,车行道上无数的车开过。
冷风像隐形的刀片一样划过脸,生疼不已。
不觉之间,走到了司徒余生的公司楼下。
好像只有最顶层的那一间,灯一直亮着。
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只知道现在光着脚进去。
上了楼轻轻拧开门把手,孤寂的背影站在窗前。
浓重的烟味混杂着浓郁的香水味,又是谁来了吗。
司徒余生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余庭进来,“别动。”
她前方是摔碎的茶杯,稀碎的玻璃渣铺满在地上。
他说的话晚了一步,她的双脚踩了上去。
他似乎心里有一丝的高兴,她可以留在家里修养,他可以每天看着她。
可这是她的痛苦,他虽然庆幸,还有一丝不堪的侥幸。
他捏灭手中的烟,快步走过去,把人抱着放在沙发上。
双脚沁出来的血珠滴到地上,刺眼的扎在他心里。
“我带你去医院。”
余庭哭了出来:“我不要去医院。”
“因为我怕明天再也看不见你。”
司徒余生咽了口唾沫,想了半天开口“那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
她还是摇摇头,“不回去,明天早上睁眼就看不见你了。”
司徒余生在办公室里有一间休息室,“我们去休息室吧。”
见她默认,他把人抱起来走过去一脚踢开门,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
给他盖好被子后,出来给家里的医生打了电话。
给她用了麻醉,又放慢了速度,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嵌入皮肉之中的玻璃渣取出来,用了药后,拿着医药箱出来,“大少,已经处理好了。”
等医生走后,他进去踱步过去握住她的手。
她反射性地抓紧,“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