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的位置刚刚好能看见门口,玄关。
是一个很帅的男人,穿着昨日的西装风尘仆仆的赶来,却没勇气进来。
“有一哥们,刷开了房卡没进来。”
余庭趴桌上看过去,司徒余生怎么来了。
他没和家里的人一起吃饭吗?
来瑞士做什么。
也是,人家是商人,来瑞士做生意的。
大过年的跑来拉生意,真是有汗心。
她觉得他不会进来了吧,刚想让巴里去关门。
他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阿庭,来玩也不告诉我一声。”
“把我置于何地呢?”
星彦放下手里的牌过去,看着他冷峻无比的目光:“大少,那个大妈出现在公司顶楼,你把我妈咪又置于何地呢。”
司徒余生说不出话来,风雨无阻的赶过来,等到的确实冷如冬霜的话语。
星彦说的没错,他是对不起她。可是他都可以处理好的:“我可以处理好的。”
星彦又开口:“那大少处理好再来吧。”
一阵风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门外。
孤寂的背影,一个人去了酒店的顶层。
是一个四百平的复式,他很久没回来过。
看着和以前一模一样的陈设,过去是一个人,现在亦是一个人。
他不清楚她的离开会带给他什么,现在知道了,是隐隐的痛。
痛在心里。
接起温润的视频,“大少,一会儿又个会议。”
见他沉默,又开口:“我把会议该成视频会议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