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睁开眼睛后。
她对着肖未说,“肖未,请你站起来,并在场上选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站好。”
肖未听话的起身,在场上打量了几圈后,找了个位子站稳了。
等他站好后。
宁有光又对于弦说,“于弦,请你也选一个觉得舒服的位置待着。”
于弦也起身,找了一个地方,安静的站好。
接下来,她就没继续说话了。
而是调动自己的觉知,静静地观察场上所有人的动作和表情变化,同时也在感知场上的能量流动。
因为这些会给场上的案主,也就是肖未,带来相当重要的线索。
江寒也坐在一旁的角落里,安静而认真观察场上几人的反应。
那副淡定而自然的模样,一看就是家排场上的老手。
整个空间里存在的四人,只有肖未是第一次体验家排。
他站起来后就很蒙,完全不知道现在大家在做什么。
他在场上安静的站了一下,就盯着宁有光看。
宁有光见他到处到处看,就说,“肖老师请不要动脑胡思乱想,静下心来好好地感受你的身体变化。”
肖未又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想动了。
宁有光目光冷静的看着他说,“我们所有人现在都在认真感知自己,请你不要把这当作游戏。”
肖未挺直了自己的背脊,重新站稳了。
宁有光说,“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们可以随时中止这场家排。”
肖未认真的看着宁有光说,“宁老师,我现在真的准备好了。”
“好。”宁有光缓缓低下头,看着地面不说话了。
肖未见她这副模样,原地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接着这才睁开眼睛。
接下来家排活动,他就没有再乱动了。
半晌,于弦开始以一种非常匀速的步伐在现场缓缓移动起来。
宁有光认真的观察着于弦的动作,等他移动完毕并站好,又把目光放在肖未身上。
他见到肖未脖子瑟缩了一下,问他,“你脖子怎么了?”
肖未认真回答,“我的脖子很凉。”
宁有光说,“很好,继续放空你的大脑,感受你的身体。”
肖未没说话了,抬手摸了摸脖子,接着开始移动身体。
宁有光就继续静静地观察场上的变化。
直到肖未又在一个地方站好,并盯着空荡荡的地板的某一处死死看着,她才出声,“江寒去那里躺着。”
她指给江寒指了指肖未盯着的地方。
江寒起身走到肖未盯着的地方安静的躺下。
他刚在那个地方躺下后,于弦和肖未就开始朝江寒缓缓移动,他们移动的步伐就跟自己是提线木偶似的,一步一步,缓慢而又节奏。
肖未走的更快一点,他先抵达江寒身边,接着蹲了下来。
他一蹲下来,原本躺在地上闭着眼的江寒就睁开了眼睛。
于此同时。
于弦没有继续前进了,他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盯着肖未看着。
宁有光认真观察后问肖未,“在你的家族中,曾经是否有哪个男性成员有过意外死亡?”
肖未很努力的想了想,挖出了一件事儿,“我有个堂爷爷好像曾经亲眼见到过妻子出轨的画面,当时就拿刀准备杀死妻子的情人,却被妻子的情人反杀了。”
宁有光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她转过头问于弦,“于弦,你有什么感受吗?”
于弦说,“我感觉到很害怕。”
宁有光说,“除了害怕还有吗?”
于弦盯着江寒看了一下,又快速闭上眼睛,“江寒的脸像鬼一样,太可怕了。”
……
肖未问江寒,“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演习的天赋?哪个于弦也是,长得不错,又有演技,可以来我门这个圈子发展了。”
江寒嗤笑了下,“你觉得我们刚刚是在演戏对吧?”
他说,“刚开始接触宁老师的家排我也觉得是演戏。”
肖未摸了摸脸,“不是演戏吗?”
“为什么我们只是在场上走了几步,她就能发现那么多事情?”
他即惊又叹,“我们家发生的那些事,如果不是她问,我都想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