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能免费用沈琉吟修好的路,这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事。
于是,原本还齐心协力对付要他们的那些人之间出现了裂痕。
他们抵制沈琉吟的铺子就是因为影响了他们的利益,可现在沈琉吟的铺子有了朝廷撑腰,而且人家还主动给他们分了好处,他们又本就因降价销售亏损很多,所以现在是完全没有必要再僵持下去了。
很快,就有一家规模不算大的绸缎庄退出了对沈琉吟绸缎庄的抵制,然后转投了商盟。
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人。
没多久,这些商家的结盟就分崩离析了。
而店铺的老板纷纷上门道歉,都想要加入商盟。
云子安按照沈琉吟的交代,能收的全都收下了,顺利解决了铺子的危机。
绸缎庄和成衣铺的生意经此一次,俨然成了皇城里最有名的商铺。
不少大户人家都开始和铺子签订了长久的生意合作,铺子的进账也是日益增多。
然而何氏却悄悄在背后眼红起了沈琉吟手底下这些铺子的收益。
“你说,这臭丫头现在是得了如何的本事,怎么把这些死气沉沉的铺子弄得如此风生水起?”
想当初这些铺子在她手里的时候,每个月的进账收益屈指可数,一家家都濒临关门,竟然现在一到沈琉吟手里都起死回生了。
“谁知道呢,不过,老夫人,小姐手里这些铺子现在赚钱得紧呐。”王婆子一边给何氏按着太阳穴,一边吹着耳边风。
“我当然知道,这死丫头赚了钱,却不见拿一分钱来孝敬孝敬我。”何氏想起来就觉得生气。
这要是搁以前,她肯定已经把沈琉吟叫上门来骂了。
可之前的几次交锋,她都没讨到便宜,还在嫁妆首饰的事上丢了那么大的人。
她可是躲在院里好一段时间不敢出面,一直隐忍着。
“老夫人说得是,怎么说您都是定安侯府里唯一的长辈,家里当家做主是事也该由您说了算,小姐这也不让您管着,铺子里的收益也都搁在了她手里,这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外人知道了也会笑话您。”
王婆子提起沈琉吟,就想到了上次扎在脚上的簪子。
她请了大夫看那伤,还好不是特别要紧,扎得不深,不然她可就落下毛病了。
所以她心里是恨毒了沈琉吟,巴不得自家老太太能帮她出口恶气呢。
主仆二人正说话,下人传了午膳进来。
何氏收拾着要吃饭,可一看桌子上几乎全是素菜,荤菜就那么数得清的两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每天都吃这些清汤寡水的,有什么胃口,不吃了。”
下人们对视了两眼,都有些为难。
“老夫人,是您说府上如今今非昔比了,吩咐如此安排的膳食啊。”
府上的钱财不像以往那么活便了,庄子每年报上来的收益也没有多少,何氏也是迫不得已才减少府上的开支用度的。
以往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许是今日听了沈琉吟的铺子挣了钱,老太太是越想越气。
“来人啊,去把小姐给我叫来,我有话要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