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说土豆,也按此法,可以做出土豆粉。”
麻氏眼晴一亮:
“真的?那感情好。这秘方在我们手上,我们就是卖的头一份。”
半月后。
离十色香不远,有一家沈记干货铺开张了。
有一种叫着红薯粉的新鲜吃食,口感滑溜,粘劲十足,听了东家的话,特别是买回去扽了鸡肉、肉骨头,特别的香。
还有每五日推出干海鲜,比其它杂货铺的质地更好,种类也多。
一盘账,净赚十六两,干货,崔家挂少安少言兄弟头上二成,白芷二层,沈氏二层,沈家大房挂四层。
沈氏当天感动的一直泪旺旺,闺妇说手里有钱心不慌,这就跟手头有娘心不慌一个理儿。
麻氏也一直推迟,一层就行,一层就行,那能白捡的四层,太多了,太多了。
自己家没出本钱、也没秘方子,就出把子力气。
到底没拗过白芷,内心有愧,暗暗发着誓,要把这干货铺子做起来
白芷欣慰,家人都是仁义之辈。
范岭县,平宁村。
这次,不用谁打听,麻氏早早的跟乡邻们大大方方的说,自家在县上开了一家干货铺子,要是有山里头好货,特别是那稀憾物,尽管往她家送。
价钱公道!
那豪爽的劲,把平宁村镇的,刮起一阵一阵风,热议不止。
年前还朝各家借钱呢,怎么就今年铺子都开起来了?
沈家二房,伍氏满房子打转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房怎么就在县里开起了铺子?”
“行了,别转了!”沈从林大喊道。
沈从林昨日偷摸着找过他爹,他爹一问三不知。
沈老爹也放下话,以前他二房不管他跟他娘,以后日子是好是歹,他也管不上。
沈从林无言。
沈老爹步履蹒跚,驼着背走了,嘴里还喃喃道,三儿一女,幸好教好了三个,死也值当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苍老驼背的爹,心理突然涌出不是滋味。
十色香。
伍氏一脸馋媚样,拿出一双绣鞋,一套衣裳:
“侄女,你看,这是我花了三日功夫扎出的新绣鞋,可结实了,足足纳了十二层底子。看这花面,绣的花骨朵可跟侄女你一样好看。”
“哎哟,我这衣赏,可是比着州城里时兴的款制的,看这料子光滑的。”
白芷今日心情不错,兴致勃勃看着伍氏表演。
伍氏展示了半天,见侄女只含笑也不回应。
挫把了双手,小心试探道:
“听说大房开了一家铺子?可是侄女借的银子?”
白芷不置可否。
伍氏嘿嘿一笑:
“侄女,你看你二舅舅自小是个聪明了,还识得几个大字。那要是有机会做生意,定是红红火火。”
白芷点点头。
伍氏哈哈大笑:
“我就说侄女识货的。我是这样想的,开个糕点铺最适合,瞧县里那两家糕点铺子那生意老好了。”
白芷含笑继续点点头。
伍氏扭捏了下,面带不好意思般差涩的笑意:
“侄女,你说那银子,你这边借多少给你二舅舅?”
白芷轻笑:
“银子呀,好说,亲戚间嘛,就是互相互助。”
伍氏那脸上堆满的笑脸,像朵盛开的菊花般。
灿烂。
白芷话锋一转:
“我家的银子呀,就喜欢借给那起子仁孝之辈。懂得孝顺父母、兄弟和睦,尊老有幼……”
“不知舅娘符合那一条?说出个一二三,银子立马借。”
伍氏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