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人儿才没心思多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她眸光软软,只惦记着出去玩的事:“殿下,那除夕夜……”
太子殿下这才回过神来,拉着她在自己怀里躺下,笑着道:“除夕夜你哪里也不许去,孤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代!”
……
“操办宫宴?”
赵昔微听他三言两语说完,又从他怀里挣脱坐了起来,她满脸惊愕地看着他:“我行吗?”
“为什么不行?”太子殿下笑了笑,“你是孤的太子妃,谁敢说你不行?”
“可是……”赵昔微摇着他的手臂:“我从来没有操办宴会的经验,更别说宫宴了……”
李玄夜顺势搂住她,嗅着她淡淡玫瑰香的青丝,柔声安慰道:“我知道,所以才要培养你。”
赵昔微一怔。
培养她什么?操办宫宴本是皇后才会做的事,他难道……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还在继续交代着:“你不用有太大压力,只管放手去做即可,有什么问题我来担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素玉,也可以问我。”
赵昔微听着他低缓有力的话语,一颗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
这世上,会哄女人欢心的男人有很多。
山盟海誓谁都会说,但是把对方列入未来,和她一起共享荣辱富贵,却没几个男人做得到。
赵昔微抿着唇角,一颗心像是在蜜糖罐子里浸泡了一天一夜,她呆呆地看了他许久,忽然弯起了月牙一样眸子,动情地道:“殿下待我这般好,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李玄夜微微一笑,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快睡吧,明天还有很多的事要忙。”
“嗯!”赵昔微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身,让自己的身子和他贴得紧紧的,她贪恋他身上的气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更贪恋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只要在他身边,她就永远能感到安心和踏实。
第二日一早,赵昔微是被太子殿下闹醒的。
自从那次美其名曰“解毒”之后,他就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方式。
不过好在他闹归闹,但总是能很有分寸地克制住冲动。
可这种玩火似的亲密,对两人终究都是一种折磨。
赵昔微每次都是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又紧张又害怕。
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从一开始的拒绝,现在竟然开始还挺贪恋这种温存……
一方面又怕他真的一个忍不住,破了一个月的戒律,她可不想一辈子感受寒症复发的痛苦。
赵昔微被他从被窝里抱起来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顾寒苏那边还没有音信吗?”
“快了,过几天就该有了。”相对于她的浑身酸软,太子殿下是一脸的神清气爽,他帮她整理好衣裙,手掌又在腰肢上捏了捏,笑道:“太子妃等不及了是不是?”
“是啊!”赵昔微摸着发烫的脸颊,吃吃娇笑:“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觉得殿下火气越来越旺,担心殿下的身子会受不住呢!”
“这倒是!”太子殿下点点头,十分儒雅、春风徐徐地问了一句:“那微儿晚上帮孤好好灭一下火?”
“不不不!”她灵活如鱼儿一般从他怀里溜出来,赤着足就跳下了床榻,“殿下定力非凡,还是自己再忍忍吧!”
李玄夜失笑,一手就把她抓了回来,把她放在床沿上,不客气地弹了一下她的脚背:“端正坐好,不许乱跑!”
一只脚被他抓在手里,赵昔微不敢再造次。
李玄夜捏着她白生生的脚,眸子里闪现着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