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不堪入耳的粘腻情话后,盛从诫终于安抚好了他的小女人。
他一出来,康隶堂已经走出了几步远,明显听这些话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凌迟。
一看到盛从诫出来,他立马转过身,匆匆下了楼。
盛从诫缓慢的跟在他后面,懒散的眼神里,精光乍现。
……………
半夜
建邺道馆
许是因为昨晚的恐怖袭击,今晚的卫兵比昨天多了几倍,上面甚至还调来了不少特种兵守卫。
禅室内,月光透着窗棂照射进来,洒在略有些陈旧的红木桌上。
路嘉尧坐在摇椅上,眉头紧促,和今天出席发布会时的云淡风轻完全不同。
阿夏正坐在他身侧,不知道在誊写什么东西。
屋外的声音有些嘈杂,路嘉尧似乎被吵到了,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他坐起身,用力揉了揉眉心,冷冷的问阿夏。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那个八阶的兄弟,究竟是被谁杀的?内鬼找到了没有?”
“……………”
阿夏放下手中的笔,缓步走上前,一边替路嘉尧揉着太阳穴,一边小声汇报外面的情况。
“主子,昨天爆炸一发生,警察局的人就来了,我们匆忙之下,只能叫咱们的人赶紧撤退,顺便把可疑的物件带走,根本来不及收集什么证据…………
您也知道,他们折腾了整整一天,我们的人也跟着配合遮掩了一整天,根本来不及调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