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水生日那天下了雪,沂州很少会在十二月中旬下雪,一般都是至少要到元旦后才会下雪,今年倒是下的早一些。
“行了,都别看了,年年都下雪,年年都这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长这么大没下过雪呢!”
乔希芸把语文书卷成柱状敲了敲讲桌:“回神了,回神了!下课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别在这看了,就几片雪。”
可还有五分钟下课,又下了雪,芸姐没能把同学们往窗外看的脑袋给掰回来。
陈景宜靠在周稚水耳边小声地说:“我们下课去打雪仗吧!”
周稚水倒是兴趣恹恹的看了眼外面下的雪,摇摇头:“感觉好冷,不想去。”
“去嘛!去嘛!”陈景宜最害怕乔希芸了,小幅度的在课桌下面扯了扯周稚水的衣服:“去嘛!我把我的围巾给你带,你再多带个围巾就不冷了。”
周稚水被她摇的没办法:“行,只要这个雪下到够打雪仗,我就陪你去好吧!”
“yes,爱死你了宝贝!”要不是乔希芸还在讲台上站着,周稚水估计陈景宜能热情的抱着她的脸亲一口。
不过陈景宜确实不能如愿,下课的时候雪也就是能看到楼底下只铺了薄薄一层,还能看清地本身的颜色。
“唉,这天也太不给力了吧!”陈景宜趴在走廊上的栏杆,伸出手去接雪花,雪花落在她手上,一触即化,可陈景宜还是兴奋的叽叽喳喳的。
“小水你好幸运啊!生日这天下雪,这可是初雪唉!”
陈景宜把她戴的围巾拆下来两圈给自己围上,周稚水觉得自己今天戴这个长长的围巾真是睿智,不然可能就陈景宜这一副一定要戴一截的架势,她可能脖子被勒的紧紧的才能腾出一截给陈景宜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