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稚水在一旁得意的冲周越年吐了吐舌头,“你是当哥哥的呢!小气死了!”
“周只只?”周越年不太和善的眼神飘过来,“有本事再说一遍?”
周稚水立刻做把嘴巴拉拉链的动作,悄声说道:“知道了,不说话了!”
不过即便是周越年再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开始擀饺子皮。
周稚水他们家有个往饺子里塞硬币的传统,三个五角的和一个一块的,四个硬币,谁吃到最大的一块的,就是来年最有福气的人。
但是周越年坚定的不让周稚水塞:“你别往你包的那几个丑不拉几的饺子里塞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包的饺子不能塞?你这是歧视!”周稚水整张脸都不情不愿的,“我包的饺子只是不好看一点,又不是不能吃,怎么?不好看连塞个硬币的机会都不能有?”
周越年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周稚水包的那几个歪瓜裂枣,然后哂笑一下:“要是硬币都塞你包的饺子里,我就吃不到了。”
“为什么?”周稚水呆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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