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刚一回到房间,郑安仁便敲门进来了。
贺州问:“怎么了?”
他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郑安仁看着他苍白到几乎死白的脸,已经不想再劝说他去看医生了。
日常问候几句便开门见山道:“过几天我们便要到昌盛楼唱戏了,而且过不了几天也是章镇长的生辰,我打算那天为他唱一场戏。”
“你决定就行。”
“你这身体那天能去吗?”
郑安仁对此表示怀疑。
贺州点点头。
“行吧,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贺州点头,又咳嗽了一下。
等郑安仁走后,贺州慢慢支起身,将床底下的箱子拖了出来。
正打开,门突然便开了,郑安仁的头伸了进来。
贺州一下子在床边,用垂下的衣衫挡住箱子。
皱眉。
郑安仁发现贺州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不由得一阵心虚,说道:“抱歉,忘了敲门了。”
“还有什么事。”
“额,我就是想到老布给你开的药方,我已经让人把药给你抓来了,记得吃。”
贺州:“谢谢。”
郑安仁笑了笑关上门。
确定郑安仁不会再来贺州才将箱子露出来。
只是看着里面的符纸和其他物品又想到自己如今病弱的身体,就一阵头疼。
算了,还是先缓几天吧。
这样想着,贺州闭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