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迟了一番,直到来往的路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黄家玮说道:“这样吧,我送你去,然后带你去医院,你是因为我受的伤,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良心不安,而且我骑的自行车,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都说到这份上了,柳七意点头说道:“好吧,那谢谢你了。”
“谢什么,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确定柳七意坐稳了,黄家玮脚一踩出发了。
“我叫黄家玮,小姐你叫什么?”
柳七意说道:“不用叫我小姐,我叫柳七意。”
“柳七意……真是个好名字。”
黄家玮明显是一个话痨,一路上都在叭叭叭的讲个不停。
柳七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到他口袋里的晨曦报,上面一行加粗大字很醒目:“肃州安镇镇长五十岁生辰,各方……”
后面的字被挡住了,柳七意问道:“我能看一下你口袋里的报纸吗?”
“可以,没问题。”
柳七意抽出报纸一只手扶着座椅,一只手拿着报纸。
后天便是章士杰的五十岁生日,生日宴会在春日宴大酒楼举办。
只是没想到广系的人也会来,众所周知,广系可是维新党的直系部队。
柳七意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当天的硝烟。
黄家玮问道:“柳小姐也喜欢看报纸?”
“只是偶尔看一下,说不上喜欢。”
“现在国家风雨飘摇,我却只能安居学校一隅,实在惭愧,生为七尺男儿,我就应该上战场杀敌,可是……现在我也只能通过报纸看一看发生的事了。”
柳七意笑了笑,继续看报纸,嘴里说道:“等读书出来了就是国家栋梁,将自己学到的运用到实际生活中,将我们的国家建设的更好,这不同样和上阵杀敌相同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正是因为今天的积累才有的吗。”
黄家玮眼睛一亮,高兴说道:“你说的对,是我想的太急了。”
柳七意笑笑,将报纸放回他的口袋里。
黄家玮将自行车停在离公馆的五十米处,扶着柳七意问:“你确定能进去吗?”
这毕竟是镇长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