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其他警员面面相觑，再看向季温，迟疑道，“这怎么看都像是一起意外，不存在人为的可能性。”

“怎么说。”季温没有反驳，而是让他们提出自己的观点。

“谭建良的车辆没有任何异常，但也不能排除上路会被人蓄意碰撞的可能性，可问题是我们今早就去乐华经纪找谭建良是即时作出决定的，且去医院的车辆也是我们这边的车，要马上改变计划实在是太仓促了。”

“当然，也不能不怀疑有人知道谭建良换了个车辆，也就是在场的那个庚子盈的经纪人捅出去的，以及不排除有人窃听偷窥谭建良办公室的情况。”

“但，这不可能！”

发表观点的警员顿了顿，另外一个警员紧接着跟上，笃定道，“是京城的路况！”

“对！”

“京城的路况有多堵咱们都知道，董南说了，去医院的路上，有一条快捷路恰好有辆车路上没油了造成了暂时堵塞，他们就换了一条路开。”

“那条路车流量大，我们车辆和肇事车辆恰巧都处在车道的第一位，这计算得也太可怕了，哪怕是经历过缜密计划也不可能做到吧。”

警员一言难尽摊手，要是空荡马路上直接碰撞倒还有人为蓄意的可能，可这里是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路段啊，所有车道都被多少车辆挤得明明白白的。

换了一条路开，恰好开到车道第一位停下来等红灯，偏生斜对面车道第一位也是那肇事车辆，就这么发生了碰撞，这概率放着人工智能来都不敢这么计算。

除非控制车道上的所有车辆系统，控制车上所有司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