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费思被祝野问得心一虚,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声音冷下来。
祝野却没打算放过她,面色冷峻道,
“在和我重逢之前,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男朋友?”
祝野刚刚本来在包饺子,丁费思去打电话,他忽然收到了信息。
她消失的三年里,他想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发生过什么事,结果真的深究起来,却恨不得没深究过。
对方是她的伯乐,虽然离开了明悦,但仍旧和她是朋友,甚至劝说过她卖影视化版权,丁费思才松口,接受和华氏那边洽谈。
这个人,丁费思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对她来说也绝不是曾经合作过的一位主编那么简单。
丁费思眼神躲躲闪闪,没有看他,
“你从哪知道的?”
祝野冷漠地看着她,
“意思是真有这回事。”
祝野直接伸手把扣子一个一个解开,把她从自己腿上放下来,起身离开,边走边系扣子,一派冷漠疏离。
丁费思想跟上去,但是脚疼,走不了。
祝野不想理她。
但丁费思单腿一蹦一跳地过来了,
“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就一个星期而已。”
祝野俊美的面容冷冽得像是要结冰,依旧一言不发地把包饺子的手尾处理干净。
他洗干净手,直接进房间了。
丁费思在外面敲门,弱弱道,
“哥哥,你能不能听一下我的解释。”
她靠在门上,
“哥哥,我困了,我想进去睡觉。”
丁费思委屈地道,
“我的脚好疼,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祝野从里面开了门,丁费思立刻抱住他,
“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我气行吗?”
她之前撒娇,祝野会觉得怜人,觉得开心。
但是想到以前丁费思根本不会这么撒娇,想到她现在撒娇比喝水吃饭还自然,就不难想到是从别的男人那里实践过之后练出来的。
这三年只有他一个人想她想得死去活来,她完全不在乎他是什么感受。
难怪她的书里,从始至终,都贯彻着男人只是垫脚石的想法。
从前是主编,现在怕是轮到了祝野。
丁费思不管不顾地跳到他身上,祝野下意识接住她,却在反应过来的片刻后想要松手。
丁费思立刻道,
“你松手我就摔下去了,我脚疼。”
祝野坐在床上,冷冷地垂眸看她,
“所以你要解释什么?”
丁费思又不说话,仰首去亲他。
祝野不理她,却钳制住她,不让她亲上来。
祝野冷声道,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三年里,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还可以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地去和别人谈恋爱。”
丁费思委屈道,
“我错了,可是我没有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祝野俊美的面容只有冷冽冰寒,冷得让人生畏,
“丁费思,别撒娇了,现在对我撒娇没有用。”
想到她也这样对别的男人撒过娇,祝野的心情愈发沉重愠怒,眉头紧皱,始终冷漠地看着她。
丁费思靠在他怀里不说话,祝野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丁费思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