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速度很快,越来越逼近他们的车。
傅之南见车内防爆挡板树立起来,她看不到他们的行动。
“砰。”一声巨响。
是爆破的声音,傅之南不知道身后车辆如何,虽然没有听到车辆爆炸声,但她猜想那辆车的处境定然不好。
那辆车上的人是秦凯风吗?
她很担心。
但她现在必须冷静,她不能乱了阵脚,她在环顾四周,检查周围环境。
“之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能离开沈园?”沈仁德将酒杯放下,双手交叉俯身低头看傅之南,仿佛在看一条可怜虫一样。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傅之南抬眼与沈仁德对视,眼底一片无惧无畏。
她的眼神让沈仁德一滞,那是一记陌生的神色,陌生到令他看不透。
“之南,最后再回去看阿姨一眼吧。”沈仁德挺直身子,眼睛落在窗外,看黑漆漆的浓夜。
“所以,你要对我动手?”傅之南直接了当开口。
“之南,从小我就告诉过你,要做人做事都需要本本分分,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半只耳朵都不能伸,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傅之南心底冷哼一声,坏人的歪理还真的是挺搞笑。
但她需要拖延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知道了的秘密是吗?”傅之南想到了那封信件。
原主碰到是碰到信件之后便出事了。
所以那封信是关键。
沈仁德听到傅之南提信件后,他的眉眼微微有下沉的趋势。
就算动作很轻微,但傅之南有捕捉到了。
所以,沈仁德真正在意的,还真的是那封信件。
傅之南笑了,笑得放松肆意。
“我如果出事了,我保证,你肯定也不会好过,只不过比我更晚一些罢了。”
沈仁德望着眼前的女孩,觉得她既熟悉又陌生,以前的傅之南,绝对不敢这么在他面前放肆。
他猜,是傅之南认亲的缘故,是傅之南觉得傅棠那家人能保得住她。
又或者,他觉得是秦凯风给了她这份底气。
“之南,没有谁能救你,傅棠算什么?傅怀隐我都不怕,我还怕区区傅棠吗?”沈仁德摇了摇头,笑傅之南天真。
他又说:“你背后的秦凯风或许我现在还会忌惮一二,但他也救不了你。”
傅之南眼神瞟了一晚沈仁德身边的那一杯红酒。
她继续跟沈仁德胡扯:“那封信……”
她刻意停顿了一会,在打量沈仁德的反应。
沈仁德身子朝前倾,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傅之南莞尔:“我把信给秦凯风了。”
沈仁德身子往前探,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眼神里的凶光越来越盛。
傅之南趁此机会,弹射而起,弯膝顶住沈仁德腹部,一手掐住沈仁德的脖子,另一只手以迅雷之势敲破红酒杯,用尖利那一头顶住沈仁德的大动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