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瞞 秦凯风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事情呢?”
“在想所有的事情会不会是傅怀隐动的手,他的嫌疑太多,还有沈仁德,当年他为什么会把傅之南劫走?他跟傅怀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有,如果爆炸事故结案了,为什么卷宗里没有提及傅恒通?”
“匪夷所思的是,当年这件事情已经有新闻报道出来,之后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全都被清理干净,到底又是为什么?”她越想越不通。
“铃铃铃——”来电提示是傅女士。
傅之南昨晚忘记给她打电话了。
她赶紧接电话。
“南宝,你是不是回傅家了?”傅女士的口吻听起来不是很高兴。
傅之南看了看外头:“是,我回了,回去祭拜一些人。”
傅女士语气软了下来:“那老头为难你了?”
“没有。”
“以后少去那里,那个地方,脏。”傅女士满嘴的嫌弃。
傅之南激动得手指攥到一起:“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我想知道当年的车祸,还有那场爆炸,是不是都是傅怀隐做的?”
“南宝,你在说些什么?”
听傅女士的语气,她并不知情这件事。
秦凯风拍了拍她的手,微微摇头。
傅之南打哈哈:“没事,就听了个坊间传闻,所以问问。”
傅女士松了一口气:“南宝,你要把妈妈吓出心脏病来。”
母女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逐渐打破之前的严肃氛围。
挂了电话后的傅女士站在窗边看着街道下的车水马龙。
电话里的傅女士心情是好的,可电话外的她,眉头紧锁,仿佛失了魂似的,手搁在冰冷的栏杆上,像是在回忆往事。
居家的傅女士没有卷好头发,如瀑的长发披在肩上,寒风吹乱她的黑发。
她在窗外打电话,没穿上厚外套,但她好像不知道冷一般,静静地站着。
爱妻同志洗好果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到傅女士失神的一幕,吓得他赶紧把果放下,拿起外套就冲出去。
大块头奔跑,像极了要去扑火。
“宝宝,怎么了?”
大块头把外套披在傅女士身上,将傅女士抱到温暖的屋内,把傅女士的手塞进他衣服里取暖。
傅女士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刚南宝跟问我说,坊间传闻,那个坏老头制造了堂哥堂嫂的车祸,还有那场爆炸,也有可能是他的手笔。”
傅女士眼里满满的恨意。
爱妻同志心疼地替她整理乱掉的发丝:“当年也是这么传的,但总归没有证据,不要乱想好不好?”
“你忘了你爸妈为什么不接受我了?”傅女士靠在他厚实的臂膀上,低吼道:“他有前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