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苦着一张脸,识趣地端起桌上的酒瓶,一瓶又一瓶地灌着。
整个宴会席只有他喝酒的声音跟呛酒的咳嗽声,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量已经差不多,但没有人敢出面阻拦。
傅之南冷冷地看了一眼覃圆:“覃小姐,你跟余总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允你帮他。”
“这……”覃圆看着脸色惨白的余总,挤出笑容回傅之南:“小傅总误会了, 我跟余总也不熟的。”
她的脸皮真厚,瞎话睁眼就来。
余总指着她:“你”
刚吐出一个字,身子便滑到桌子下不省人事。
医护人员将他抬上担架紧急救治。
覃圆顺着傅之南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在望着桌上还剩的半圈酒瓶,覃圆脸色变得更差。
海量如余总都被干趴下了,更何况是她。
覃圆余光瞟到田瑛,开始打感情牌:“小傅总,感谢您把我们家田瑛救出火海, 您是不知道, 我早就看不过余总这种行为,可我人微言轻,没办法。”
她一边抹泪一边哭诉:“我不过就是个弱女子罢了,我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在这个圈里,我也是受害者呀。”
她哭得越来越伤心,眼泪掉得越来越真。
哦,拉皮条的还委屈上了。
傅之南禁不住翻了一个美女白眼:“覃女士,温馨提醒,拉皮条者至少可以领取五年有期徒刑。”
“你胡说什……”覃圆越说声音越小,她瞟了一眼坐在傅之南身侧的秦凯风,换了另外一种口吻:“小傅总真是会开玩笑,我是好公民,不会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傅之南转头望向秦凯风,神情委屈巴巴:“她说我没证据就在乱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覃圆着急得站了起来。
秦凯风看到了傅之南眼底的狡黠,配合她一唱一和:“那怎么办?好不凑巧……”
覃圆以为秦凯风也没有证据,暂时松了一口气。
“好不凑巧, 我手上正好有。”
覃圆面色惨白, 跌回凳子上,望向接受她‘好意’的金主们,祈望有人帮帮她。
那些原本跟帅哥美女们谈笑风生的总们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正经,主动离‘礼物’们远远的。
“三爷,小傅总,我错了,能不能高抬贵手?”她拉了拉田瑛的裙角,想要田瑛替她说话。
“不能。”田瑛还没开口,傅之南便断掉了覃圆的后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我又没有得罪你!”覃圆也不知道哪里生的勇气,可能是觉得她一个光脚的无所畏惧。
“没有为什么,因为看你不爽。”还因为她得罪了田瑛。
“扣扣扣一一”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进来两位便衣,拿出证件:“谁是覃圆?”
来得那么快?
待覃圆被带走后,宴会里的人还是懵的。
怎么回事?不是聚餐吗?怎么成了扫h了?
秦凯风端起一杯酒,用汤勺敲了敲杯子:“各位股东极其银深国际的高层们,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凯风,是傅之南的男朋友, 往后请多多关照我女朋友, 这一杯,我敬所有人。”
他饮尽杯中酒:“喝酒伤身, 大伙随意,但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随意就行。”
他这么压人,原来是为了给小女朋友撑场面。
“敬三爷。”所有人还保持站立姿势,倒的酒比秦凯风的还多,双手举杯朝他遥敬后饮尽。
人家说随意,你也别傻乎乎当真了。
傅之南看向还在懵圈当中的田瑛,走到她身边,“走一走?”
两人走出大厅,去了一个无人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