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哥让我管着你一点。”南浔低头把最后一题写上收尾,然后浅浅的笑了一下。
谢知初彻底蔫了,无助的趴在了课桌上。
这些题目其实他也差不多会写,就是懒。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休,谢知初就立马搭上了裴宴的肩,吊儿郎当的开口:“宴哥,你这是谈恋爱了吗?”
说完,还贼兮兮的看了一眼宋时韵。
宋时韵好不容易写完了物理题,正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眼皮子都懒得睁开。
【好困。】
【好想喝水。】
【但是我真的不想动……】
【卑微社畜。】
裴宴抿了抿唇,拿着自己蓝色的保温杯,想了想又顺便也把宋时韵的杯子拿上了。
南浔用余光偷偷的扫了一眼裴宴,看着裴宴拿着两个保温杯去打水,就目光一路追随过去,因为看的有点太入神,所以差点磕到自己的桌子。
“不是吧,你这又是犯花痴了?”
“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哥?”谢知初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地点说不合时宜的话,
“哦,你说吧,我就告诉你,我这叫见证爱情,你懂个屁。”
“顺便奉劝你一句,现在不要招惹你宴哥。”
“你大概率会死的很惨。”南浔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的手,一个午休手都写麻了,总算把各科作业写完了。
在裴宴走过来的时候,南浔就及时止住了话头,一本正经的翻开了自己的习题,装作做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