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贺忱闻果断表示了否定,“贺太太失忆了,这本书是与贺太太的其他嫁妆一起送过来的。”
“什么?!”迟念嘴角不自觉地一阵抽搐,尴尬得下巴都要僵住了,“那我应该看过了,就不打扰贺先生了。”
书房里,那双赤着的双脚跑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柔柔的“咚咚”声渐行渐远。
夜色重归静谧,男人清晰的轮廓被月光勾勒得柔和了几分,那双惯于秘而不露的眼眸朝着迟念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头开灯——
“啪”地一声,但灯并没有亮。
他的眼神,在背着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
……
……
第二天,迟念直接无视了关于结婚证的问题,直接约贺泱泱晚上一起吃晚餐,想着当面交流一下,也能摸摸贺泱泱的底。
只是,逃避了迟峥的电话那么多天,迟念终于决定接了。
“喂,姐!你怎么回事啊,这么多天不接我电话?”果不其然,迟峥几乎是怒吼着接通的电话。
她对“迟念”这个弟弟一无所知,但她无所谓,反正不过是个弟弟。
“电话前段时间坏了,刚修好。”于是她的解释都显得这么敷衍。
“原来是这样,那我原谅你,”迟峥恍然大悟,“不过,姐,我听溪溪说你怎么老是去训练营针对她啊,那么多人欺负她,你都不帮她!”
额,这么好骗?
那……
“祝溪看不出我这点良苦用心,你也看不出来?”迟念开启了瞎编模式。
“良苦用心?”迟峥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