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你们房间。”易桢二话不说,手上拎了好几个袋子,跟着迟念进了她和贺忱闻的房间。
刚进屋,跟贺泱泱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开始在屋子里四下打量。
迟念看见了自己刚刚换下来扔在床上的睡衣,甚至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温余温,于是她眼疾手快,把睡衣塞进了被子里。
否则就凭睡衣上的小熊图案,怕是又得遭受到来自跟贺泱泱一样的嘲笑和嫌弃……
看了一圈,易桢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坐了下来,身姿端正,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身边的几个口袋。
“我本来也是生你的气的,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这种事情确实大部分责任在忱闻,这我知道。忱闻的性子我清楚,你们当时结婚的情况我也清楚。所以我也愿意体谅你,只要你听我的劝,肯定能如愿的。”
一段话如果只是听,会觉得模棱两可……
但是搭配上易桢一边说一边从几个袋子里分别拿出来的那几件睡衣,好像一切都明了了。
迟念目瞪口呆看着那几件尚且称之为睡衣的东西,内心一阵抽搐。
这比上次贺泱泱给她买的还要过分啊!
其中几件,你说它是“衣”都过分了,哪有“衣”没布料的?!
“这些你收好,男人是要激励的,尤其是忱闻这样的硬石头,你得……”说着,易桢从包里拿出一瓶还没开封的香氛,一边拆一边说,“还有这个,我上网找的,据说在那种时候很有用的,你不得不信,这香氛里的某些成分可能还真的有那种作用。”
迟念除了目瞪口呆,还是目瞪口呆,哦,还有点哭笑不得。
这母亲,比贺泱泱夸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