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难受要死,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贺忱闻特别凶,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
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惩罚。
迟念眼里都是眼泪,实在受不住了,才问:“贺忱闻……我做错什么了吗?”
贺忱闻顿了顿,恢复了刚才的节奏,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结束后,他把她抱进浴室去清洗,也是一言未发。
迟念无力地躺在床上,左右脑分别在想两件事。
左边想的是,她会不会怀孕?
右边想的是,钟尔尔在隔壁会不会睡不着,要是失眠了怎么办?
然后左右脑一起想,要是她怀孕了,以后有了小孩,她还有空照顾钟尔尔吗?
孩子算她的还是“迟念”的?
啊……
这么想起来,问题就有点大了啊……
正当迟念绞尽脑汁地跟自己较劲的时候,躺在一旁的贺忱闻开口了。
“曾经我没想过会碰你,但我也没想过,当我妥协之后,你没有特别开心,没有很得意。”贺忱闻说完,转身朝向迟念的方向,沉默了半晌,接着说,“迟念,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以前看错你了?”
以前吗?
迟念心下一片苍凉,喃喃道:“没看错,以前的迟念,就是个疯子,是个混蛋。”
贺忱闻找了个舒适的睡姿,把她的头抵在他的下巴下,他声音低哑:“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