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爷笑了,叹息道:“你爸说,我家忱闻年纪还小,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当时就寻思啊,23岁,也不小了,就这么敷衍了事把我打发了?后来一想,你从小在贺家长大,保不齐是个小纨绔,为免我家予吟受委屈,也就做了罢。”
贺忱闻笑了笑,眼神澄澈,道:“秦四叔这次是误会我父亲了,当是是我确实以学业和事业为重,父亲才不得不以年纪为理由推脱罢了。”
秦四爷高大的身形在明灭不定的灯影下,慢慢站起身,并开口:“如今看来,贤侄这品性,确实是我家予吟没有这个福气。”
贺忱闻垂眼,眼眸稍稍侧向那边站了一排的女孩子,心中大抵上也明白了此番用意。
原来,秦四爷今晚是在试探他。
他也跟着起身,随手习惯性地整理着西服的下摆,开口:“秦四叔擅长开玩笑。秦小姐早就声名在外,钟灵毓秀,更是国内经济学届难能可贵的人才,难能高攀。”
秦四爷摆摆手,拉开了包间的大门,道:“罢了,时间不早了,我看你在这里也不自在,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秦四爷又补充道:“对了,今天上午敲定的那个协议,按照你的意思,咱们两家就再合作一次。”
贺忱闻微微颔首,礼貌笑道:“秦四叔,合作愉快。”
说完,贺忱闻迈步离开了那个包间,候在门外的仲醒跟上去,两个人的背影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那么挺拔生辉。
秦四爷收回目光,兀自替自己的女儿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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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隅会所里出来,仲醒正要去开车过来,贺忱闻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