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学着她不咸不淡的语气开口:“当然,骆总说得挺对的,也希望我们泽鱼的艺人不要听风就是雨,人云亦云。”
说完,她离开了泽鱼。
骆卿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份包含了30%股份的转让书,眼神悲愤地皱起了眉。
当时她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跟贺忱闻理论:“迟念什么都不会,凭什么拿这么多股份?比我的股权占比还高,以后泽鱼到底谁说了算?”
她确实是在埋怨迟念的能力不配插手泽鱼的事,也担心自己经营好的企业被迟念搅乱,所以怒急攻心说话就急了些。
贺忱闻用很陌生的语气回答她:“嗯?我说了算。”
她绝望地笑了笑,她难道不知道是他说了算吗?他难道不知道她问的是她和迟念谁说了算吗?
“那如果我和迟念产生了分歧呢?”她当时已经有了哭腔,是被气的,她真的很在意自己为贺忱闻打下的江山,因为那是她认为自己可以完完全全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地方,是贺忱闻身边唯一的存在。
但贺忱闻是怎么回答她的呢,他说:“骆总不是个拎不清的人,如果你猜不到我给她30%股份的原因,那你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你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答案就是,30%股份,高于她的25%。
所以迟念说了算。
骆卿拿着文件的手用力握紧,文件边缘已经扭曲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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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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