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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不知名别墅二楼的某个房间里。
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半躺在那张复古鳄鱼皮沙发上,表情看上去并不好,手上拿着手机,正在听对方说着什么。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你不是说,我那个侄儿和他老婆感情不合,婚后也一直没有同房吗?为什么他会那么在意她?仅仅淋个雨他都舍不得?”
电话那头的声音小心翼翼唯唯诺诺:“三……三爷,您听我解释,之前他们确实不合,这也是贺夫人为什么坚持要搬过来住的原因,就是想要促进他二人的感情……”
“你的意思是,他们之前不合,现在我想利用这一点的时候,他们合了?如胶似漆了?你他妈逗我呢?”贺衍阑说着,气头正盛处一脚踹在沙发的靠背上,皮质靠背顿时凹陷下去,然后慢慢往回弹。
电话那头传来更低的声音:“大概是这样,我会更加努力地观察的,三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衍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沉声道:“我跟你说,我费了多少心血才把你安插在他们身边,让你能够对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让你去享福的,懂?你最好擦亮眼睛,给我盯紧了。”
“是是是,三爷请放……”
不等对面说完,贺衍阑已经挂断了电话,扔开了手机。
不过多时,那双盛满怒意的眸子突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光芒,他勾唇一笑,自言自语道:“呵,没出息的东西,在乎一个女人?那岂不是给自己镶上了软肋?一个有了软肋的人,难道不是更好对付了?”
窗外如晦的风雨渐渐平息,清冷的月光穿过云层照到阳台上,并未透过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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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念这一着凉,就感冒发烧了两天。
整整两天,吃不下睡不着。
她有一个感觉,知道的这是感冒了,不知道的,以为怀孕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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