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迟念觉得还是得努力一下。

“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她替周文珂夹了一块牛肉。

周文珂顿了顿，继续吃东西，并没有回答。

迟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一些，继续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我知道你被逼着做了一些你并不想做的事情。”

周文珂连忙否认：“我……没有……”

迟念笑了笑，拿出不在乎的表情，道：“没关系，你知道的，做错事的人内心会是煎熬的，那个逼你的人，如果良心发现，并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你也是那个做了错事的人，你的良心会不会受到谴责？

周文珂沉默着咬着筷子，一言不发。

迟念拿捏住了语气，继续道：“祝溪可能还年轻，但我们没有她做错事的证据，你也知道，她是今年最火的偶像团体的成员之一，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她接下来有一个接一个的剧组要进，有不计其数的大小商务等着她去捡钱，或许，也能很快找到一个跟她性格相合的助理。”

说这番话的时候，迟念用的是很自豪的语气。

那种“我手下的艺人，我就算护了又如何，她能替我赚钱啊”的自豪感呼之欲出。

周文珂攥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紧，指节已经泛白。

过了好久，她喃喃开口：“她……不配得到这些，她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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