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堂把筷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对着那几个人的方向吼道:“我说你们有病是不是?哪天中午我们不是吃食堂?你们是天天中午都呆在厕所吃屎才没见到我们吧?舌头长这么长,过年家里不用买卤味吧?省的钱都给你们买流量卡了是吧?”
钟尔尔听得脑门“嗡嗡”的,顾堂这最近都上哪儿学的喷人文学……
对面几个人也不太敢跟他们起正面冲突,跃跃欲试想要对骂的时候,纷纷住了口,安安静静低声絮叨了几句开始吃饭。
钟尔尔重新给顾堂拿了双筷子,递给他,道:“其实这件事确实怪我,我实在没想到那么多,言姐让我抽空发个翻唱营业一下,我一个月前就在练这首歌,最近正好觉得练得差不多了,就录了发出来了,谁知道正好……被发散成这样确实也是我的问题。”
顾堂接过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之后,道:“怪你干嘛?这些人有病,比你大20岁的老男人也能扯到一起!”
钟尔尔几乎是脱口而出:“傅文老师看上去不老……”
顾堂皱眉看着她:“钟尔尔,你现在还在为他说话?我跟你说,我甚至怀疑这些舆论就是他放出来的。”
钟尔尔再度开口:“他不是那种人!”
顾堂一口气憋在心里,道:“钟尔尔!你……算了,下午有体育课,听说没老师占,你得跑跑步了,你最近有点缺少锻炼。”
顾堂话是这么说,该关心的也关心了,该沉默的也沉默了。
良久没插上话的许梦渝也说:“是啊,顾堂说得对,你最近不但没锻炼,还吃得多,下午一起跑跑步。”
钟尔尔瘪瘪嘴:“行……”
……
下午,体育课下课铃拉响的时候,钟尔尔和顾堂气喘吁吁相互搀扶着站在操场边,许梦渝迎过来,递上两瓶苏打水,道:“还不错,尔尔虽然很久没锻炼了,速度和耐力还是在的。”
钟尔尔接过瓶子,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再从许梦渝那里接过手机,习惯性地刷起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