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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家里客厅的灯重新亮起来之后,迟念撸起袖子就往厨房跑。
没走出两步,被一只手紧紧拽住,她惊讶回头,贺忱闻冷着脸,一把把她横抱起来,一步步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都这样了还怎么下厨,是不是蠢?”
迟念想要反驳,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还是不要惹他了,免得什么话题最后都要扯到钟尔尔,敏感时期还是听话一点。
就这样,她被稳稳放在了床上,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即便饿了大半天了,力气还是很大,抱着她上楼到房间这段距离,他的手臂抖都没抖一下。
迟念脱下外套躺在床上,双臂展开瘫在两侧,以免被自己不小心碰到伤口。
这么一瘫就瘫到了贺忱闻带着一身浴室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清香走了出来。
她觉得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于是问他:“怎……怎么了?”
贺忱闻勾唇笑了笑,垂眼道:“我在想,如果你的药效还在,会怎么样?”
迟念听完,脸上瞬间红了,红到了脖子根。
“是不是还没散完?试试。”贺忱闻钻进被窝,小心翼翼且用最快的速度把迟念剩下的衣服全都除掉了。
迟念用仅剩的求生欲说:“我受伤了的!”
贺忱闻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一边吻着她,一边说:“我不碰它们。”
“你连伤员都不放过……”迟念恼怒的同时,呼吸也开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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