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神佛的有两种，一是未遭受过苦楚，别无所求；一是苦楚中走过，求索不得。”

“江度，你是哪一种？”

他的身子猛地就绷紧了，目光不善地盯着她，唇角用力地扯出一个弧度，反问她。

“那你呢？你不信是为何？”

“我信啊，不然这一套开机典礼便做过的事情我怎么又来做一遍？”

如果这是个笑话的话，江度真的快被逗笑了。

开机典礼上她插了三根香就算是结束的，竟敢说她信？

“你官腔打的很好，冠冕堂皇这一套我说不过你。”

高眠笑了笑，丝毫没有被人嘲笑的自觉，云淡风轻地道。

“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句。”

她身子微倾，眼神凛冽。

“你脾气，是真的很坏！”

两人看向彼此，颇有几分针锋相对，一时间，谁也没有退一步，空气微微焦灼起来。

“江哥！阿姐？”

王珂迷茫地发声。

两人就默契地背过身去，都冲着他笑，但是笑里，带着点儿僵硬。

一个说。

“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一个说。

“刚刚还想起你来着，没想到下一秒就看见了。”

王珂“…”

王珂：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

又想起刚刚自己看见的，江度和阿姐离得也不是很近，但是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种奇妙的氛围感，旁人插不进去的那种。

莫不是两人背着他建立了更深厚的友谊？

不能落下他！

王珂小跑过去，一手挽上江度，一手挽上高眠，高高兴兴地说。

“我们三个，不如做好兄弟吧！”

江度：…

高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