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望着她,江易辰也看着她,林晚就只好答应了下来。
但她那点技术怎么可能玩儿得过“久经沙场”的老手。
输了第一次,饶子阳问她:“在这桌上有喜欢的人吗?”
他就是故意的!
林晚无言,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有人在拍手叫好。
高浓度的白酒像是火一样烧着她的喉咙和胃部,让人清醒又迷糊。
输了第二把,饶子阳问她:“假如让你现在选个接吻对象,你选这桌上的谁?”
林晚心里边就差把饶子阳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了,当时他打电话让她来参加饭局的时候,她就该给他挂了。
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被饶子阳灌了多少杯酒了,反正她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酒量都交代在这上边了。
见她醉了,饶子阳心想更加好套话了,也就差一杯了。
刚要开口问,就听见那人的声音:“饶子阳,差不多就得了,有点过了。”
饶子阳讪讪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是在帮谁,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晚只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脑子浑浑噩噩的,但她知道自己要吐了,就去了女厕所。
但她还没进去,就不敢进去了。
也不知道钟则和祝唐梨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刚伸了个脑袋进去就看见祝唐梨被钟则压在墙上亲,画面有些壮观,她被震惊到了。
偏她酒喝多了,把自己看得口干舌燥的,硬生生地把自己要吐的酒劲儿给压了下去。
整个人连呼吸都是不顺畅了。
她又歪歪倒倒地走回去,她今天穿的高跟鞋,只好靠着墙小步小步地挪。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便看见江易辰靠在墙边抽烟,姿态肆意,一身慵懒,眉间总是带着怎么也化不去的戾气。
男人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身影,掐了烟便准备去扶她。
但腿还没迈出去,林晚就冲过来,埋头在他深深的锁骨里,皮肤的触感是极其敏感的。
他扶着她站好,嗓音低沉浑厚:“跟我别扭了一晚上还不够?”
从她进包厢的时候,就开始和他别扭,给了他生日礼物之后就再没有任何一句话,也不坐在他边上,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呢。
“我哪有!明明是你不和我说话,总不能每次都我主动吧,我是女孩子哎。”她红着脸说,一身的酒味。
饶子阳那sb,一直在灌她酒,也就她信了是游戏。
骰子那种东西,玩久了之后,想摇成多少,还不是全凭心情。
怎就那么纯?
“江易辰,你都不理我的,好几天了,你都没上我家了······”
“江易辰,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所以把我当成你鱼塘里的鱼钓着玩儿?”她情真意切地问,说着说着委屈就上头了,便开始哭了起来。
江易辰听得笑出了声,他真想把她脑子剖开看看里头装得是些啥乱七八糟的。
林晚这人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一喝酒就特爱聊,嘴里吧啦吧啦地说个不停,自己和自己也能说上半天,而且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不依不饶地拉着他胳膊,演绎得像是个被他骗了感情的悲情女子,当时就泣声泪下:“江易辰,你不能玩儿我的,我对你可认真了,我不要当鱼······”
他耐着性子地和她解释:“没把你当鱼。”
她仰头望他,看着男人俊逸的轮廓:“那好,你得给我证明!”
他好笑地看着她,头一次觉得看人耍酒疯也挺有趣。
一双瑞凤眼带着笑意,浑身的戾气散了不少,但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怎么证明?”他顺着她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