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北柠总担心赵时樾会用些手段,给两个人使绊子。
苏珩却道,“一切顺利,今天抵京,太子殿下回宫述职,陛下放我了半天假,准我明日再去宫中。”
“那珩哥哥今日打算做什么?”
苏珩笑得有些得意,“回来一路,走哪都能听到他们在谈论《童养夫》之事,我倒是好奇,也想去听一耳朵,不如北柠与我同去?”
“告辞!”
顾北柠抱拳之后迅速跑开了,苏珩看着人蹦蹦跳跳,如同一只小兔样的模样,笑容更大了。
苏珩真的去听了那场戏,可惜在那里遇到了不少同僚,没少将他打趣。
这一番风云下来,顾北柠与苏珩的关系,似乎已经铁板钉钉了。
这两个人还偏偏不愿意出来澄清一句,更是让人觉得。
他们两个连坦坦荡荡都这么般配,当真是妙极,磕到了磕到了!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顾北柠和苏珩两个人对此事都没太大反应,赵时樾已经在家中气得跳脚了。
他面色深沉地看着面前的幕僚,阴沉道,“现在还有什么法子,能让本王重回朝中。”
幕僚摇头,“如今最保险的办法,便是安安静静得等待两年。”
赵时樾怒拍桌子,“两年!太子他刚刚立了大功,虽如今赏赐还没下来,可必然在父皇面前脸上有光,但是你看看本王呢?”
“殿下…也有光?”
“有个屁!”赵时樾感觉自己心病都快要气出来了,“你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只要听你的,功劳也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怎么本王如今瞧着,像人财两空的模样呢?”
幕僚心也无奈,他比赵时樾更想不通这件事情。
事发突然,就好像有人把他脑子里面的想法偷了一般。
“王爷,实不相瞒,若不是您那几天不愿见臣,也不会错失良机。太子用的法子,与臣用的法子,近乎一模一样。”
不说还好,说了,只会让赵时樾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这个幕僚。
“哦?”
“王爷,太子那边,可是有什么厉害的军师?”
赵时樾摇头,“没听说过,他住宫中,父皇看得紧,应当没有谋士才对,这次他是与苏珩一同去的,会不会是苏珩给他出的主意?”
“应当不是。”幕僚肯定道,“苏少爷从小在侯府长大,养尊处优之下,不会知道土壤的细微差别,一定是有人在太子背后指点。”
赵时樾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在心中记下了此事。
太子本就难对付,何况现在他背后还有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
那么赵时樾如今唯一的优势,似乎也荡然无存了。
“一定要尽快削弱太子的势力,否则,我怕会来不及。”赵时樾说过这话后,又犹豫了一阵,“顾家那边,还有回转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