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言也是在路途中听闻,今年的冬猎比往年的排场都要大,原是因有外来使者前来一同参观围猎,具体何人,不得而之,这也不是她该参与的范畴。
王室围猎场早有人收拾的干干净净,每个王子也都有自己独立的营帐,齐政在入帐之前遇到了花妃,知道她是刻意而为之。
“娘娘。”齐政拱手施礼,遣散了侍奉的人,只留下付七言一个在身侧,防止那些闲言碎语。
花妃摆摆手,四下看了看,这里是僻静之处,其他一众人都在外围,暂时也没人注意到,便急急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娘娘放心,事已办妥,不出十日,便能将他救出。”
花妃听了这些,面容抽搐了一下,泪水溢满了眼眶,哽咽道:“这可是真的?”
齐政点点头,回应她一个笃定的眼神,“届时只要娘娘守在后方,不动声色,一切装作不知情便好。”
他是想独自抗下所有罪责?花妃一阵讶然,她曾数次设想,若是最终闹到不可开交的程度,她愿以一己之力承担下所有的罪责,牺牲自己的性...她也早已派人传信给父亲,怕牵扯到他老人家,只得委屈他躲到远处...
“这件事因我而起,殿下你肯尽心我已是万般感激,若是大王追责,我...”
她话未尽,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迫使她停了下来,几人同时看去,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也不知何时悄然出现。
齐湉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把柄,嚷嚷道:“父王,母后,你们瞧,成王殿下同花妃娘娘谈的好不惬意!”
韩贵妃逮到花妃的尾巴,自然又欢又喜,故意酸道:“想不到,花妃独守空闺多年,竟然打起了这般龌龊的主意,还以为是个什么清高货色呢?”
一个身份高贵的妃子能言出这般话,外人听来也是及其的狭隘,齐王果然瞪了她一眼,斥道:“好了,少说两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扭头打量了淡然的齐政,和眼眶红红的花妃,强压住怒火问道。
齐政拱手抢先道:“回父王,儿臣偶遇花妃娘娘,向她寻起了一些关于花王后的往事,儿臣在西凉的时候就有耳闻,花王后曾几次三番记挂儿臣和娘亲,心里万分感念她的恩情。”
这番话说的似水不漏,竟没有让人继续逼问的理由。
“那这花妃娘娘可是娇滴滴的拭泪,怎么?莫不是聊到兴起处?”韩贵妃咄咄逼人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