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等明天,本王就把这药罐子带给父皇!”
徐子谦想了想,说道:“王爷,如今这药罐子丢了,想必那些人定到处寻找,依徐某意思,还是把这罐子想办法送回去。”
“也许他们已经想好了脱身的办法,接下来,我们要想想怎样把那个太监找出来?”
恒王想到了李公公,既然他能把这罐子给他,定也知道这罐子的来历?
想了想,便说道:“子谦,看恐怕这件事多多少少要牵连你们徐府,因为这桃子是你们徐家,恐怕那些大人定会对你们徐家有所弹劾,一定要做好万全之策!”
徐子谦轻笑道:“好似已经习惯了,记得几年前皇上一个嫔妃难产,结果导致一尸两命,当初被那么多人陷害,如今还不是照样活过来了!”
“既然他们想要,那就给他们便是,不过王爷,如今你们争夺的是王位,与太医院院士不一样,这大京国需要一位有勇有谋的明君,而不是整日知道算计的昏君!”
恒王知道徐子谦的意思,便说道:“好了,子谦你今日辛苦了,先回府休息,如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好!那徐某告退!”
夜晚,恒王穿着一身夜行衣,只见他轻声如燕一般纵身一跃飞到了皇宫的围墙上,躲在暗处,看着巡逻的侍卫走了过去,轻身一跃,跳下宫墙,躲在暗处。
今晚是谢家谢秉承当值,这夜探皇宫乃死罪,恒王小心锦瑟的躲过御林军一路来到了粗使宫,恒王纵身一跃来到了粗使宫二楼。
李公公正躺在靠椅上,看到外面一闪而过的黑影,连忙拿出腰间的匕首,把灯熄了,躲在暗处。
这时恒王轻轻的推门而入,看着还在微微摇晃的椅子,恒王扯下面罩,坐在椅子上,冷声道:“李公公,出来吧!”
李公公从暗处走了出来,冷笑道:“王爷,这私自擅闯皇宫可是死罪啊,别等锦小姐还未出来,您就进去了,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恒王冷笑道:“不会如你所愿的,说吧!把那罐子交给本王有何意?”
“本王冒着被杀头的风险进来,只不过是想听李公公的一句实话,如若是李公公不说,那就别怪本王对柳家村的人下狠手了!”
“反正本王的王妃要是死了,也不差那几个垫背的!”
李公公听着恒王那轻飘飘的几句话,不由的眼神一冷,这恒王怎么知道他与柳家村有关系,那他是不是查到锦瑟的母亲与柳家村有关?
想到这里,李公公不由的觉得眼前的恒王心机深沉。
恒王见李公公不说,便起身道:“李公公,本王的时间有限,没空在这里陪你打哑谜?”
李公公没想到自己蛰伏在宫里十几年都未被人发现,却不想被恒王揪到了把柄。
李公公咬牙切齿道:“王爷想知道什么?”
“本王想知道这罐子的来历,还有就是,这罐子谁给你的?”
李公公说道:“如果王爷想知道这罐子的来历可以去找太医院的小冬子,他是替太后熬药的,至于罐子也是他告诉本公公的!”
李公公想了想,把那块玉拿了出来,说道:“王爷可以去查查这块玉出自哪里,被什么人买走?”
恒王看着手里的玉佩说道:“这玉还挺好的,看来不是也般人能有的!”
“好了,本王先走了!”
李公公跪在地上,俯身道:“恭送王爷!”
带恒王离开,李公公站直来身体,嘴角上扬,笑道:“姐姐,看来你的女儿选的夫婿没有错,有勇有谋,值得托付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