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淡笑解释:“姑娘莫怪,她是外来人,不懂这的习俗。”
闻言,女子未再计较,一脸不悦的嘀咕几声走开了。
云婼捏紧小手,心中暗暗愧疚,她方才是有些失礼了……
小姑娘瞄了眼正看着她的秦冽,低声道:“对不起。”
秦冽道了句:“真他妈可爱。”
云婼懵懵的看向他。
他转过身说:“走了。”
穿过热闹的街路,云婼被秦冽带到一家名为“忧乐阁”的酒楼。
云婼瞧见酒楼门口站着的姑娘们,眸色一慌,站在原地不动弹了。
她皱着眉:“你怎能来这种地方?我不会进去的。”
秦冽吊儿郎当双手抱怀,嘴边咬着烟:“你以为这是妓院啊?”
“难道不是吗?”
“谁说酒楼就不能放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当小二了?”
“……”
“没见过世面的小东西。”
秦冽嘲讽一句,拉着她便往里面走。
站在门口招待的姑娘瞧见来者为谁时,立即喜笑颜开的迎了上来:“这位爷,里边请~”
云婼第一次来酒楼这种地方,内心的不安散去后,目光炯炯的看着周围。
目光所及之处,她不由的惊住了。
楼内呈圆柱形,共三层,站在一楼可望的见楼顶,那楼顶,居然挂着一只巨大的金凤凰。
云婼随着秦冽往二楼走去。
楼梯拐角处摆放着一个透明鱼缸,红色的鲤鱼在杠中游来游去,杠水尽然散发着蓝光。
云婼活到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鱼缸。
她盯着鱼缸,脚底踩空惊呼一声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
秦冽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丢不丢人?”
云婼稳住重心立即从他胳膊里逃开,面容窘迫道:“我……谢谢。”
“矜持个屁,没我你就摔死了。”
云婼抿了下嘴,样子有点委屈。
她就知晓不能同这男人多说一句话,否则他便会说出一些使人无法接受的话语来。
到了一间客房。
偌大的圆桌,云婼坐在了秦冽对面,她想离他远点。
秦冽不悦,语调低平:“坐过来。”
云婼摇了摇头,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还记的,当初在山上时,他说要娶她为妻,她吓坏了,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那了。
秦冽给碗里一边倒酒,一遍说:“我将看到有人货运毒焉草的事上报给衙门,赏金百两,岂不美哉?”
云婼差点疏忽了眼前的人是个土匪,她道:“你就不怕两国之间因此而不和?”
秦冽无所谓笑了声:“关我屁事?”
云婼欲言又止,粗狂之人,同他讲了他也不会懂。
漂亮的女小二陆续上菜。
云婼看着桌面上的大鱼大肉,小心翼翼问:“你那么缺钱,却又带我来如此繁华的酒楼吃饭,你莫不是……想吃霸王餐?”
他挑眉:“不行么?”
“你……”
秦冽笑了,散漫开口:“我身上带的钱财,刚好吃的起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