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她连鸟的名字都知道。

华辞抢在孤栎寒发作之前，尽力表现得不那么明显，退回一个礼貌的距离，让人觉得他的关注点在鸟儿本身，语气歆羡道，“的确漂亮，我一直都想寻一只来养，只是遍寻不得，不知是哪位朋友送给歆歆的?”

“……”

哪位朋友?季歆歆答不上来，只记得她外出以来收过一次礼物，在和谐之城。

歆歆抬手摸了摸知知的脑袋，睁大澄澈干净的黑葡萄大眼睛，语义模糊，“就是和谐之城的朋友呀。”

话音稍落，孤栎寒一把将小女孩抱起来，大手握住她后脑勺把人往怀里按，完全背对华辞的姿势，冷笑道，“多日不见华院长越发不要脸了，为了多留一时半刻，什么话题都能硬扯。”

呵，老男人以为他在随便拉扯话题跟小歆歆聊天?无聊。

华辞不为所气，站在那里看了一眼知知鸟，而后，顺便丢给孤栎寒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道，“总统大人确实需要跟本院抢时间了解了解小歆歆，不打扰了，告辞。”

他敢肯定，他刚得到的新鲜热乎线索，绝对是孤栎寒所不知道的。如若知道，这鸟根本没可能待在季歆歆身边。就凭他知道老男人不知道，他暂且不跟他在这浪费时间打嘴仗了！

突然安静又空旷的客厅，孤栎寒单手抱着季歆歆停在原地，朝华辞离去的方向望了许久，琢磨他最后那个令人不爽的笑容是怎么回事。还有，了解了解歆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