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阿闫默了默,看着自己手里的名单纸,不解道,“不用了吗?可这不是大人您前两天急着要用的……?”
孤栎寒想起方才在这里,小家伙满脸认真说人有前途的样子,薄红嘴角淡淡勾起,不痛不痒吐出一个单音字,“嗯。”
那头的阿闫执行长,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一脑门子问号一个接一个。他也很想知道,城主之位不算小事了,怎么总统大人去了一趟自由之城就又改了主意?
孤栎寒自然不会解释,听见外面有动静,应该是逆子回来了,他捡起通讯仪站起身,“其他事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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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返回城主府的路上,只有两辆车在行驶。
老匪歪坐在后座,见前面手下的兄弟从上车开始,就跟椅子上长了钉子似的动来动去,时不时回头又放弃,回头又放弃。
“有屁就放。”老匪本就心情极差,语气自然好不起来。
手下身子一抖,终于不用憋着了,回头放出心里的话,“匪爷,你,你真的把那个药给吃下去了啊?”
这话完全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甚至直接撞枪口上了,老匪抬起眼睛,一双鹰眼黑沉沉,反问,“不然呢,我吃了个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