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力气大,抱再久也不累。”
小圆圆做出个甜美的笑容,说了声“我最爱姐姐了”,就在姐姐温暖有力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
丝雨感觉有几分酸楚,一双美眸盯着小圆圆略显红润的脸发了一阵子呆。
“……这货虎里虎气,估计脑袋里从来没那么多烂七八糟的想法,他的想法可能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射门!
他脚下的球飞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路线和角度。
可咱们的守门员偏就站在那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位置。
仿佛他就能预见到对手要打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招数……”柳旭东在大侃市足球联赛。
“梓虚市这场球是赢了还是输了?”夏鹏飞嘴上在询问柳旭东,关切的眸光却看向一旁的冷丝雨。
“既没有胜,也没有赢。”柳旭东回应夏鹏飞。
“咱们梓虚市的足球队总是那么四平八稳。
要赢球,实在太难;要输球,似乎也不容易。”晋非凡答话。
“丝雨,小圆圆睡着了就把她放床上吧,你一直抱着她不累吗?”夏鹏飞在聊天时也不忘关注丝雨的动向。
“小圆圆想让我抱着她睡一会儿……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丝雨在屋内慢慢走来走去,还把小圆圆轻轻地摇着,哼起她古怪的催眠曲,就像几年前那样。
小圆圆以前夜里经常不肯睡觉,哭声很响亮还很持久。
丝雨经常夜里起来抱着她在卧室里转圈,有时也从卧室转到客厅,偶尔也从客厅转到饭厅,转到练功房的次数也不少。
那时,她脚下不闲着,嘴上也不闲着,通常会唱着跑调的歌曲。
说来也奇怪,小圆圆只要进了丝雨的臂弯里,听着丝雨瞎哼哼,她就不哭了。
这段记忆几乎被流逝的岁月尘封了,几至淡忘。
此时此刻往日图景的再现又让丝雨似乎回到了那一段有些忙碌又有些温馨的时光。
有一次,冷翔回来抱起胖乎乎的小圆圆,小圆圆突然爆出一句走调的“两只老虎——”。
那是小圆圆第一次说话,一说就是四个字,不是喊妈妈,不是喊爸爸,喊的却是比妈妈爸爸难度更高的词汇。
这一切都归功于丝雨长时期的催眠作用。
和过去一样,歌曲的调子已经被她篡改得完全走了样。
可丝雨的神情却温柔得让人动容。
几位男孩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丝雨,都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感动了。
“原来小圆圆才是你的情敌!夏鹏飞!”柳旭东拍了拍夏鹏飞的肩膀。
“滚!你的思想全都该打上马赛克。
小圆圆那么可爱,她不该让人好好疼吗?”
“目前用两个公式,就可以把顶层的色块移到第二层,就这样,看清楚了没,很容易的。”夏虫虫在沙发上耐心细致地教冷甜甜还原三阶魔方。
时不时地也抬眼看一下小圆圆。
小甜甜拿过魔方说:“看起来不太难,我应该能学会。”
小虫虫拍拍小甜甜的小爪子,笑迷迷地说:“你这脑袋也挺灵光,不愧是圆圆的妹妹!”
小甜甜表示不服,“我怎么就是圆圆的妹妹了?我和圆圆到底谁大谁小还难说呢。”
“你比圆圆瘦小,而且总是圆圆在保护你,你如果是圆圆的姐姐,你不觉得难为情么?”夏虫虫打趣小甜甜。
“那你还是男生,你也比圆圆年长,也总是圆圆保护你,你难为情了么?”冷甜甜给夏虫虫致命一击,让夏虫虫当场吐血身亡。
……
“我发觉我被孩子们彻底遗忘了,”林婉如手握拳击套,眸光看向正在打沙袋的谭若梅,“这几个没良心的绝对玩得很嗨……注意脚法的配合……”
谭若梅很笨拙地捶着沙袋,沙袋总要不小心碰上她的脑袋、胳膊和腿。
“你太笨了,丰源没有被你整垮,真是奇迹。”林婉如跟谭若梅同居这段日子,林婉如的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自我意识也越来越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