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定!”眼见钱不少走到车前,林婉如赶紧用口号将他定住,不然这货就要去撞车了。
林婉如从钱不少裤包里摸出车钥匙打开车后座的门,和谭若梅一起把钱不少塞到后座上。
把一个醉酒的男子搬上车就是这么简单!
安顿好钱不少,两大美女一个坐驾驶位,一个坐副驾驶位,天南地北地海侃起来。
“若梅,你总捉摸着把别人口袋里的钱变成自己的钱,
这种难度照理说是世界上最大的,而你居然做得很好。
我佩服你。”林婉如很少主动夸一个人。
“你没骂我心太黑、总想别人口袋里的钱?”
“我那口气像是骂人吗?”
“你也不错啊,你屡遭社会的毒打,还保持着一颗如此纯粹的心。”
“你是在骂我傻吧?”
“不是。我挺羡慕你的。生气与快乐很简单。”
“我还有哪些优点,你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你绝对不会得抑郁症,比如说你遇上不开心的事,你劈头就骂,不会考虑对方的感受。”
“你这是在夸我吗?”
……
林婉如此前四十一年的人生聊天的容量都不如跟谭若梅相处的这一段短暂时光聊天的容量大。
读书时的学识差距和出身社会以后的财富差距曾让这两个女人长期格格不入,但通过这一段时光的接触后,她们似乎都认识到了对方身上有自己不具备的可贵品质。
林婉如最可贵的品质是在巨大的灾难面前,不是去埋怨政F、埋怨社会,痛恨他人,而是保持着一颗宽容的心,不忘践行死去的亲人的使命。
即使遍体鳞伤,也要活得漂亮。
……
“苏哥哥,前面找个地方停一下,我要……去……咳咳……上卫生间……”
高速行驶的轿车上,夏虫虫被冷圆圆逼着喝了好多温开水,这样一来,夏虫虫跑厕所的频率就提高了很多。
“呃……前面3.5公里处有服务区,马上就到——”
到了服务区,虫虫飞奔下车,去释放了之后,慢悠悠走出卫生间。
一个满脸横肉、五官粗糙的彪形大汉拦住虫虫,“小朋友,你大人呢?”
夏虫虫正在考虑措辞时,一位超帅的小伙子大步走过来,对彪形大汉说,“怎么,他大人不在你就有想法吗?”
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夏虫虫的亲哥夏鹏飞。
“哥哥哥哥——”夏虫虫撒开脚丫子、飞也似地投入夏鹏飞的怀抱。
“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彪形大汉讪笑说说,“小孩子一个人到处跑,不太安全。”
夏虫虫搂住夏鹏飞的脖子蹭了蹭,很开心地说:“哥哥什么时候下车的呀?我怎么没看见。”
夏鹏飞刮了一下夏虫虫的小鼻子,“你可是夏氏集团的接班人,你要出了事,我还怎么撂挑子呢?”
“哥哥关心我就关心我嘛,你还不承认。”
夏虫虫搂住夏鹏飞打了个啵。
夏鹏飞超级嫌弃地说:“男生这么腻!我喜欢的是女生!”
夏虫虫悄悄地问夏鹏飞,“你跟花正艳姐姐打啵没有?”
“你猜呢?”
“你不会的。你只对雨姐姐有感觉,你跟别人打啵你会恶心。”
夏鹏飞揉了揉夏虫虫的脑袋,“屁大一点的娃,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苏逸尘在一旁潇洒地吐着烟圈,丝雨和小圆圆小甜甜排成一列看风景、呼吸新鲜空气。
小虫虫挣脱夏鹏飞的束缚,把丝雨悄悄拽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雨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哥哥没有跟花正艳姐姐打啵。”
“呃……你兄弟俩聊这个?”
“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