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夫,你不是应该帮我包扎伤口的么?”尉迟墨城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花酒酒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伤口!
这个男人!
简直就是变态吧!
竟然为了让她判断失误,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扯开一个口子。
难怪刚才他的动作有些奇怪!
“我没带疗伤的工具。”花酒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哦,没带啊。”尉迟墨城摸了摸自己那完美的下巴,语气有些让人深思。
花酒酒只觉得头皮一阵发凉。
必须要远离这个男人!
这是花酒酒唯一的想法。
“无妨,我与你回去,你再给我疗伤。”尉迟墨城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
甚至是甩了甩,任由鲜血溅了一地。
花酒酒下意识的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是一滴被甩出的鲜血。
顿时间,只感觉窒息。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花酒酒的声音有些低沉。
她在脑海里飞速的转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楼司瑾。
不,不能找他。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若是对楼司瑾或者她出手,楼司瑾必定不能视而不见。
先不说楼司瑾的武功会不会比他强,就是他又要用内力,那毒会再次发作,也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啊!
“无妨,我能等。”尉迟墨城面带微笑的说道。
只是,这笑容只让人背后发凉。
花酒酒的脸又沉了几分。
自己怕是甩不开这个男人了吧!
而且,哪怕自己真的在这里甩开了,以他的本事,必定也是会找到她家的。
该死的,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他,任由他血流而亡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么?
尉迟墨城看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眸子,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只是,不管怎么想,都已经迟了不是么?
尉迟墨城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很期待这个女人会做什么。
花酒酒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弯,才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背篓里面似乎有疗伤的东西。”
她断然不会带这个男人回去的。
这样一个变态,必定会吓到自己的家人。
尉迟墨城扬了扬眉,倒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花酒酒。
花酒酒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一瓶金疮药。
至于绷带,那自然是没有的。
随便一块破布将就着吧。
感染了自然是最好的了!
花酒酒走到尉迟墨城跟前,处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呸,果然是个变态!
这也下的去手!
尉迟墨城看着那瓶陌生的金疮药,又感受着金疮药的药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并不是这个感觉!
这个女人,是从垃圾堆拿的金疮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