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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寥寥,静寂有声。
把人押入大理寺,不出意外的遇到了闻声赶来的裴沐。
看碟下菜这一点裴沐也是会的,远远的就看到陆惊野一身的冷气,冷峻着一张比黑夜还要黑的黑脸,机智如他,自然不会凑到陆惊野跟前儿去找不痛快。
打过招呼,裴沐视线往后就看到了被几个和尚架住的易洋,“摄政王,这是?”
苏长今歪了歪头看过去,折扇轻轻的在手上拍打,“易洋。”
“那个采花大盗,易洋?”
裴沐着实吃了一惊,听说这个人最近在临边几城犯案,今天他居然就在这两人手里见到了正主儿。
“摄政王,大理寺只收宗室案件和刑狱要案,他虽屡屡发案却未曾伤人性命,这种案件更适合交由京畿府……”
苏长今面色一暗。
北冥与大庆虽然都讲求实力为尊,女子又天生力弱,难免会被冠以弱势群体,实际上赋予女子身上的权利并不多。
而女子贞洁大于天,被逼无处诉苦,大环境下的确很难有勇气为自己申诉。
裴沐大抵没什么别的意思,易洋所犯之案的确是没有伤及性命,论起来确实该交由京畿府办理。
“本王自然有理由。”
“你将他关起来便是,本王过两天来提人。”
他堂堂摄政王,自然是说一不二,裴沐是没有理由和权利置喙的。
而奉旨对大理寺有监察之权的牧野王,此刻也是无动于衷地站定,裴沐只好点了点头,招呼一旁的守卫,“把人带下去。”
总归不过是借他的牢房住几天罢了,他倒也没必要小家子气。
将人送到大理寺后,苏长今一刻也没有再做停留,出了门便立马与陆惊野分道扬镳了。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回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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