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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今也是奇怪了。
这大理寺的守卫都是怎么一回事,她是鬼吗,见了她就要逃?
“裴沐怎么教的人,本王会吃人不成?”
苏悠难得闭紧了嘴,没有说话。
其实不然,在这大理寺当差的守卫对当朝摄政王,那可是又敬畏又佩服。
不说别的了,只算大理寺这几月抓进来的要犯,几乎有一半都是出自摄政王的手,大理寺俨然已经将其当做了半个衣食父母。
“裴大人,这大理寺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吧?”
由远而近的声音,南钥转身向着门外看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那依旧带了些肆意妄为的身影。
“摄政王。”裴沐无奈地耸了耸肩,算是与她打过招呼,而后眉眼向后挪,微微地向南钥那两人身上瞥了瞥。
意思很明显,热不热闹的,你看不出来吗?
更何况,你恐怕也是来凑热闹的吧。
南钥收了收脸上的阴戾,眉目间不由自主地回暖几分,“长今,你怎么来了?”
“本王……自然是与裴大人叙叙旧。”苏长今面色如常,抡着手中的折扇,对南钥也不曾有半分另眼相看。
倒是裴沐颇有些受宠若惊,以往他请人请都请不来,如今这是闹得哪出?
不消片刻他就知道了。
那双阴寒无比的眼都快要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来了,是谁他连想都不用想……
“摄政王,可真是折煞下官了,一会儿还有个案件要向摄政王请教一二啊……”裴沐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却是成功感受到那道阴冷的视线逐渐从自己身上挪开了。
他微不可查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