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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几乎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就连左云逸的糊涂儿子左沂源都已经到场,反观这三品以上大员或是朝中要职人员,除去庆帝准许来不了的,便只剩下苏长今了。
眼看着宋应时已经多次向这处颔首示意,庆帝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可是下了准命令,苏长今一定会到场,如果今天晚宴见不到苏长今的人,那他的摄政王也就做到头了……
“摄政王驾到——!”
禀报的太监似乎比庆帝还要激动,声音尤其尖细了几分,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他声音中的一丝颤抖。
“摄政王来了?”
“终于来了,都要开宴了,他的派头倒是做的比陛下还要足……”
忽略了耳边的闲言碎语,宋应时心中蓦然一动,侧首向着那人到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陆惊野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也想知道,庆帝下了死命令,苏长今那个狐狸,究竟会怎样应对。
俄而,他首先注意到的却并非苏长今,刚一抬首,几乎是正对面宋应时的反应便一丝不落地落在了他的眼里。
为何,那清明的眼神当中,夹杂的……好似迫切?
还未等陆惊野想明白,苏长今的身影已经渐渐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随之而起的,便是此起彼伏的疑问之声。
“摄政王,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带着帷帽,这可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啊,再说这不伦不类的……”
人群中不乏有关切的,更多的却是落井下石的,宋应时定定地看着那道帷帽下的身影,却朦胧地让人看不清。
庆帝也是冷了脸,“摄政王,今日做这副打扮,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