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认罪倒是挺快,感受到手里的温度正在渐渐地消失,陆惊野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自己的苏长今。
“将摄政王压在身下的又不是你,本王的错,与你何干?”
侍女一愣,缓缓地抬头,她怎么觉得这位王爷说出这话,竟然带了一丝……骄傲?
苏长今完全被陆惊野给震撼了,她与陆惊野打交道这么长时间,还从没见过他这般不要脸的一面!
此刻,她就连笑容都显得生硬非常,“不知道的,还以为陆王爷是腰折了,腿断了,就连人也快没了呢!”
宋应时眉间已经控制不住地拧了起来,衬得他额角那道寸许的疤也阴沉了几分,不知为何,想到刚刚那番动静,他就是忽然有些不爽。
哪怕,他还没调查清楚苏长今的身份。
今日想做的已经完全被破坏了,宋应时闭了闭眼,脑中思绪万千,终于轻声开口,“清平乐这话本子,讲的不错。”
颇有些没头没脑,他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笑似乎已经快要挂不住了,他起身行了一礼。
“驿馆事物繁忙,改日有机会再与两位共饮,在下告辞。”
来去如风,那名侍女要在听见陆惊野说跟她没关系的时候,跑的连个人影儿都没了,还忠实仰慕者?
呵,都在做戏罢了。
而此刻,看着周围百姓光明正大的大笑打量,以及说书先生在自己的手记上奋笔疾书,苏长今知道,长安城明日又要出一位话本子人才了。
啧,或许是今日也说不准。
她恶狠狠地转头,跟陆惊野说了几个字,而她离开的时候,陆惊野同样跟了上去,直到二楼尽头时,苏长今蓦然转身——
“陆惊野,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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