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投影仪,他们就可以靠在床上轻松的看,而且还方便他做一些不可言说的坏事。
他突然想起曾经学过投影仪成像的理论来着,不过此时他并没有说出来。
两人现在都在关键时刻,实在没多余精力来弄这些,还是等后边再尝试看能不能做出来吧。
“你明天要什么时候走?”宋叶箐问道。
何言信之前虽然还在跟她闹别扭,但对于他的动向还是会如实跟宋叶箐说的。
“我跟孟舒瑞约了六点就出门。”
他们明天要去离府城一百五十里地外的一个县城谈生意。
这是一笔大生意,若做成功,好处可少不了。
“六点……”宋叶箐平时也差不多是这个点起床。“早餐想吃什么?”
“明早我自个看看吧,您们如常就好,不用管我。”
何言信表示:我又不是小孩,起早还得专门让人给我做吃的。
“行,那你自己解决。”宋叶箐也没纠结,反正厨房东西多的很,何言信也不是刚穿越那会,做东西吃都做不好。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们去的那边,往年是有水匪的,把刀带好……”
虽然何言信只出门一天,明晚就能回家,但她还是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很多。
何言信听着听着,心思就转移到了她身上。“怎么办,我都不想出门了。”他看着宋叶箐,语气格外温柔。
“那就别去,我养你。”宋叶箐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道。
“傻不傻,哪能让你养,我不是成吃软饭的了么?”何言信揉揉她的发顶。
“怎么,你还不乐意?”她笑道。
“如果是阿箐的话,自然乐意至极。”何言信说着话,身子却越凑越近。
好吧,又不能好好说话了。
半天,两人才出去把兄弟俩接进来睡觉。
“大宝帮爹问问你娘亲,怎么今晚不跟我道晚安呢?我可要伤心了。”何言信见宋叶箐不理会自己,跟何承则道。
孩子单纯,没察觉到自个父母的暗流涌动,果真就替他问了。
“跟你爹爹说,我这会不想理他。咱们回房间了,让他自己一个人麻溜的去睡。”宋叶箐也一本正经的让孩子传话。
她觉得何言信最近真的是越来越粘人了。
刚刚明明都喊停了,可他依旧低声哄着自己,让她又说了许多羞耻的话。
所以宋叶箐与其说是在生闷气,倒不如说是恼羞成怒。
想到刚刚耳边那刻意诱哄的迷人嗓音,她叹道:真是男色误我。
“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嗯?”山不就我我就山,何言信凑过去,低声哄着。
宋叶箐嗔道:“行啦,快去睡吧,明天要早起。”然后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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