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喻天宁尾音有些上扬,重复了一遍夭夭说的话。
“嗯……求你……求你……”夭夭果断承认,选择求饶。
比起求饶,她更害怕针筒里的那管液体注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滋味。
“求我什么?”喻天宁收回了针筒,拿在手里,语气有些戏谑。
“不要……”夭夭眼神瞟了一眼喻天宁手上的针筒,继续说道,“扎我。”
喻天宁听了夭夭的话,居然又笑了起来,说道,“好。”
夭夭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竟然如此轻轻松松,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一颗怦怦跳的心脏速度终于可以减缓下来。
喻天宁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从自己的裤袋子里拿出了钥匙,先是在手上甩了甩,然后挑出了一把,解开了夭夭脖子上的镣铐。
夭夭发现,喻天宁只要把钥匙拿出来,都会习惯性地在手上甩一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习惯。
“哥哥。”夭夭突然小声地喊了一声。
喻天宁可不就是她异父异母的哥哥吗。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的确是兄妹。
“你刚才,叫我什么?”喻天宁的语气变得有些阴沉,夭夭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但是又没有完全弄明白。
此刻她还不清楚自己已经说错话了。
“哥哥……?”夭夭试探性地又叫了一遍。
喻天宁好像被这一声哥哥直接给激怒了,很迅速地拿起了针筒,扎在了夭夭的左腰上,将那满满一管液体,全部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