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擒不满得看了叶振山一眼,清了清喉咙,没好气地说:“我也走了!”
叶振山没有一点说错话的觉悟,对着王义擒只道了一句:“好走,不送!”王义擒当作一股风吹过,任何表示没有大步离去。
几人脚步声刚消失,叶振山沉下脸,斜了眼叶枫乔,“佛叨佛叨吧!”
叶枫乔听见叶振山的声音,她盯着手机也没在意,半天没人应声,抬头发现屋子里的四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
雷启云不自觉得跟着紧张起来,意识到紧张,在心里鄙视自己一把。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了,经受不住一点刺激。
叶振山的问题,也是自己迫切想知道的。竖着耳朵就差屏气凝神了,心跳乱成一锅沸水,水汽直冲上头,不说头脑晕蒙蒙,眼睛也雾出了一层水汽。
“是啊,这也没外人,你就讲讲刚刚那王逸衡是咋回事?”花儿爷似乎是怕叶枫乔不知道叶振山讲得什么,好心地提醒她。
叶枫乔不觉得花儿爷说这话是好心,更多的他还是怕自己装傻不回答。看了一眼另外两对炯炯有神带着探询之意的眸子,十分不满的想,这俩也不是外人?
叶枫乔面不改色地道:“你让我讲啥?王孝男带来的人,你应该找他问,你问我,我哪里知道!”
“急了急了!”花儿爷表现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语气里带着一股急躁,“这是有问题!这是真有问题!快点说!”
叶枫乔无奈抚额,哭笑不得轻叹一声道:“我……”说了一个我字,又有些为难地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我,我就干过这么一件糗事,挺尴尬的,你们还非让我说,我说了你们不许笑话我啊!”
几人从惊诧得看着叶枫乔脸上的一丝羞涩之色,只听她讲,“这都好几年的事了,我不是在医院里照看花儿爷嘛。有一次我实在闷得不行,出去逛逛,看到了王倾在抓人,我就过去帮忙了。
然后,追着追着追到最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个人大概是跑累了,就钻进了公厕里进了男厕。
我……我一个妮子家家的,只能在门口等,等了个把小时,也没见那人出来。也没人进去,我就站在门口喊,喊了半天没人应声。
刚好,这时王逸衡进去了,等他出来,我就问他里面还有没有人?他开口就说,有没有人你自己不会进去看啊!
你们不知道他当时那样子,蓬头垢面的给个乞丐没分别,我就给了他五块钱,让他告诉我。他拿过钱让我等着,自己又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后就翻脸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俩吵着吵着就变成了他不相信我敢进男厕,我就说我要是敢进怎么讲!他就说,我要是进了他给我一百块钱。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