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个屁!”叶枫乔颓唐地靠在椅背上暴了句粗。静了好一会儿,浮动的心绪才稳定些,语气沉重,“代木童被人伤了!”
望着王义擒一脸疑惑,似乎是想不起代木童是谁。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事,才会被人刺伤!”
王义擒看着她难过强忍着泪意的样子,心里也挺不好受,不知道说啥话来安慰她的话。
叶枫乔正难过着,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音,声音太大,王义擒都听见了。
“你等下,我去给你下碗面。”王义擒站起来。
“不麻烦了!给我双筷子就行了!”叶枫乔抬手把小桌上网纱罩子掀开,凉馒头,剩菜都在桌子上。
王义擒拿筷子回来,就见叶枫乔手里的一个馒头少了一半了,两边腮帮子鼓老高一动一动的。
王义擒把筷子递给她,“慢点吃!”又移步倒了杯水给她才坐下。
连吃了两个馒头,叶枫乔吃东西的速度才慢下来。王义擒生怕她咽过去的心才放下来。
“王擒学妈的事,他咋讲?”
王义擒知道她是说火化的事,点点头,“他说今儿个夜里去火葬场。”
“哪里的车?”
王义擒不明白她问这么仔细干什么,还是答道:“火葬场的车接到镇上,这半截路我们送过去。”
叶枫乔还是咽得伸着脖子,接过王义擒递过来的水,两口一杯水下去了一半。喉咙里清楚了讲道:“麻烦你们件事,送擒学妈的时候,帮我带个人去县城。”
“代木童?”
叶枫乔点点头,“这事我不该开这个口,我走不开,也找不到能用的人,我又怕他在镇上不安全。”
“你不和我们一起?”王义擒纳闷。
“我留在这儿还有……”叶枫乔话没讲完,电话铃声响起。看着电话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叶枫乔皱起了眉头。
王义擒探头看了眼,脸上也多了些愁绪。
“喂!”叶枫乔的声音有些沉重,实在是难张口给代空达讲,代木童受伤了。他和自己的约定一样都没有完成,活蹦乱跳的代木童却躺在病床昏迷不醒,叶枫乔总觉得无言面对他。
“叶枫乔,我想问问你见了木童没啊?”电话那端传来代空达有些着急的声音,“这一天快过去了,镇上都乱糟糟的,我没见他有点不放心!”
“你先……别担心!他现在在我这儿。”叶枫乔答道。
“是不是出事了?”代空达从叶枫乔的声音里感觉到不对劲儿来,“木童,他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