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把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是不是他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想到以后对他一无所知,叶枫乔觉得难过,越来越多的难过从心里蔓延开,充斥的眼睛酸涩,鼻子发酸。一种久违的伤心与失落扑天盖地袭来,把自己压抑的好想哭……
雷启云望着面无表情的叶枫乔,她身上散发出落寞与伤感,让他也跟着难过纠结。院子里这些痕迹都还很新,叶枫乔昨天来过这儿,一切还都正常,一夜之间院子屋里院里的东西全没了?想想还真是诡异!
“叶枫乔,你说这六叔这么大的院子,咋啥都没有?不会真的让人偷了吧?谁这么有本事能从六叔的院子里偷东西?”听王孝男的语气,似乎更再乎偷东西的人。
叶枫乔从鼻腔里重重地呼出口气,幽幽地讲,“我能告诉你,昨天下午,这儿的一切东西都还好好的吗?”
王孝男惊呼一声,“昨天下午还见?这一夜啥都没了?见鬼了?”
叶枫乔在雷启云和王孝男两人吃惊的目光中点点头,“昨天毕秀丽就是来这儿后院,就在后院那房子里给代木童治伤。房间里的东西,还应有尽有。这儿——”
叶枫乔无力的抬手试意下身处的院子,“我昨儿来的时候,不只有绿植、假山、水池,到处的蛇……他昨天一个劲儿的催我快点离开,他也没说要走,怎么就走了?还把那些能带走的东西全带走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叶枫乔似是怕自己想差了,想多了,就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你是说六叔要走的事,你也不知道?他以前去县里,也没见他把院子里‘弄’那么干净啊?”王孝男一脸疑惑,随后想到先前那些血迹忙问,“六叔这儿不是遭贼了吧?”
叶枫乔白了他一眼,你脑子透逗了吧?从上次一个人偷进来,差点吓疯后,都很少有人靠近这儿十米之内,还有哪个贼那么不开眼,自己来找罪受!再说,谁会连这院顶上的茶色玻璃也能搬得一块不留!
王孝男的不靠谱猜测直接被放弃,求助雷启云,“你说。”
雷启云又望了眼四下,道:“看眼前的情况,遭贼的情况极小。”
王孝男听完雷启云第一句话,极为不悄的冷“切!”一声,白了他一眼就走开了。
雷启云自动忽略王孝男的态度,接着讲,“按你们讲得他会回来时,院子里和房子里的东西都还在。现在东西不在了,他有可能不会回来,或者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雷启云话落转着身子打量一下四周,想着进院时那扇被摘掉的门,又说:“不说房间里的,就是院子里的东西也有不少。他带着那么多东西离开,就说收拾那些东西,也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吧?凭借他一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一晚上也不能带走的干干净净。
有人一定有动静,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打听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人发现什么不正常的事。比如带走那些东西的车——是什么车子?只要想查总能查出来些东西。”
望着叶枫乔黯然的神色,雷启云也觉得酸酸涩涩的,什么时候她能为自己伤神一回呢?微不可闻地叹息道:“其实有个更简便的方法!”
叶枫乔忽然眸光清亮的望向雷启云,“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