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展点点头,沉吟片刻才讲:“事情的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初十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初十晚上十点多,亓林家里确实有女孩的哭声,那个女孩正是亓林姐姐的闺女,叫勤勤在镇上读初三。
深更半夜的她是怎么跑到亓林家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亓林把善因善果送到我三婶家时,两个孩子都吓坏了。亓林丢下他们俩,匆忙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我三婶把两个孩子安抚好,始终不放心亓林,大着胆子和小来一起去了亓林家。两人刚好和刚出门的亓林碰到一起,才看到他怀里抱着的是勤勤。
我三婶问了他发生啥事了,他是一句话都没讲,只是说要麻烦三婶要照顾善因善果姐弟俩一阵子。
三婶想进院看看,不过亓林却说他现在要把勤勤送回家,等他回来再进院吧。三婶带着小来回了家,想着过个个把小时再回来看看,哪成想一觉睡到大天老明(第二天天亮)。
三婶急急忙忙地去了亓林家,就看到你家的院门大敞,除了不言不语的二婶,就是地上被水冲洗过的血迹,还有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儿……
其他人一个都不见了,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怕是只有找到亓林之后才能清楚吧!”
王倾皱起眉头,“一个厕所,买一包烟能弄清楚这么些事?这应该不是你三婶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这水平能破案?亓展破口而出的话费了番力气又咽了回去。解释道:“我只是用上厕所的时间打了个电话,问到的而已!”
“算了,这事先不要讲了!”叶枫乔知道他从谁的嘴里问出来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打断了王倾的话,“我还有一个事要说,挺严重的!”目光着重扫了王倾一眼,“怕是你又要有压力了!今天有人给我说,有人在对加晚自习回家的女学生伸出了‘色魔之爪’。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初十晚上。”
所有人的精神全被叶枫乔给‘提拨’醒了,就连一直恹恹的王孝男也露出惊诧之色,“你刚刚讲哩啥?”
“我说有人对还在念书的小女孩动了色心并付诸了行动,已经有人受到伤害,这个我可以确定!”叶枫乔甚是平静的叙述着。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有人报警呢?”王倾反问。
王孝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报啥警啊!我爸家里报得还少啊!也没见着你们抓到人啊!再说我爸那儿也没丢东西,那些人可不一样,一个闹不好,事情大发了,丢人事小,这妮儿一辈子都别想过好日子!不如打掉牙齿和血吞,最起码没有人人都知道,也没那么丢人!”
叶枫乔挑眉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这话里散发着浓浓的异样感,却又说不清楚那异样是什么。
“听你说这事确实有些麻烦,”雷启云望向叶枫乔,“连受害人都不知道,从哪里能了解到凶手?对这个凶手一无所知,想抓他无疑是大海捞针!”